琴一样迷人;“别忘了我们是夫妻,就算别人看见了又能怎样?”
他说的理所当然,可是,“可是,我们不是。。。。。。”
梁若秋跟他对峙,解释,不经意间却触碰到他那容易令人沉醉的双眸,还带着笑意这么轻易的就掉进了那深不见底的深渊里,不是平时的讽刺的嘲笑,而是发自肺腑的笑意,难得的笑颜,怎么办?
拿不定主意,梁若秋瞬间红着脸,不在跟他辩解,反正怎么样都是他有理,他说的算,他说怎样就怎样,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的,她能做的了主吗?
明明说对外他们就是路人的是他,现在说他们是夫妻的也是他,所以她就是那个躺在沙滩上的鱼啊虾啊的,根本就是身不由己呐!
明明两个人靠的很近,可却又很生分,梁若秋深深的体会到了什么是咫尺天涯。
一看到大海,梁若秋欢雀的如同海面上的飞鸟,一直挣脱着束缚,想要自由自在,她一路来被林子越坚硬的壁膀拥着很不自在:“我先去前面看看,你在这等美女姐姐吧!!”
垂眸看着她跃跃欲试的好奇心,林子越不在束缚着她,放开钳制,梁若秋等到自由欢快的往前跑着,脚印在沙滩上,一排排的,时不时的梁若秋回头望,那不远处的一抹高大身影也离自己越来越近,并没有很听话的站在那里等沐莉。
梁若秋索性把鞋子脱了,小脚丫直接踩在沙滩上会是什么样的感觉,想象歌曲里唱的那般,光着脚丫走着海滩边,看着苍狗与海鸥,随风的浪花溅在裤脚上,如果再有夕阳一定更美了。抬首望了下天空,似乎乌云散去,迎来蔚蓝令人心旷神怡,心胸也开阔不少。
对着这宽阔的海域,美的不像话的蓝天,梁若秋兴奋的想对着大海唱歌,又回头看看,旁边有个人在,她不敢得意忘形,就双手做喇叭状;“喂!大海,你好吗?”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你很好是吗?那就好呀,大海,你真美!”梁若秋幼稚的对着这片海域喊话,自问自答,大海不可能回答她无聊的举动。
“把鞋穿好!”
梁若秋刚刚喊完话,人还没反应过来呢,一个冷不丁的声音突然出现,吓了她一跳,一回头,林子越正提着他的鞋子,立在她的身后,梁若秋看看自己刚刚脱掉的鞋,明明扔在了好远的地方,他怎么那么快,给捡了过来,心不甘情不愿的努着嘴;“可以不穿吗?这样挺好的呀!”
梁若秋接过鞋准备扔一边,她怎敢让林大少爷帮她提鞋,“穿好!”不容置疑,林子越才不理会她的小动作。
梁若秋扔鞋的动作一顿,无辜的眨眨眼:“林先生,要不你也脱了鞋,沙滩上真的很舒服,不信你试试,对脚也好,可以免费的做做按摩,你看那边往水边的有好多海鲜,我们去捡的话,肯定会弄湿鞋子的,光着脚多方便,还舒服。”
林子越是想着她还生着病,这光着脚乱跑,可是在看看她的提议,如果去那边捡海鲜势必要弄湿鞋子,看来这个小女人说的话也不无道理:“你把鞋穿好,我自己去就行。”
不由分说的弯腰把自己的鞋脱掉,放一边,起身把自己左肩上的小背篓往肩上拢了拢,对着一旁目瞪口呆的梁若秋说道:“快点把你的鞋穿好,你的任务就是就在这边看好鞋子了,我去那边看看。”
梁若秋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她只是随口一提,并没想到林子越会真的把鞋脱了,跟她一样光着脚丫,就想她没想到他会跟着来这边捡海鲜一样震惊,这个人平时毛病那么多,今天怎么突然像是变了个人似得,难不成男人也有每月那么几天不正常?
梁若秋突然感觉自己的一只脚悬空了,吓得惊呼一声,当她反应过来时,林子越正在帮她穿鞋,天呐,自己没出现幻觉吧?
“不用穿了,脚上沾了好多沙土,把鞋子弄脏了,而且穿着也不舒服的。”梁若秋来不及多想,好不容易来次海边可以浪了,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被他唬住。
几番挣扎,看来林大少爷根本就不会照顾人,鞋子还是扔到了一边,林子越没在勉强她穿好鞋,径直一个人往另边有海鲜的沙滩上走去。
梁若秋怎么可能让他一个人去捡海鲜,他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少爷,什么时候干过这种活,万一累个什么病出来,她可承担不起,梁若秋像个小尾巴一样的就跟在林子越身后,这会的天,蓝的像副唯美的油画,几朵白云飘散,挡住了想要冒出头的阳光,天这是要晴了,台风过后的天,真是不足以用言语来表达那种美的震撼。
苍穹之下,海岸线上,一高一矮一前一后两个身影,金黄的沙滩上两串一大一小的脚掌印,一深一浅的印在沙土上,像是一幅美丽的沙画。
“你站在这里,我到下面去拿!”林子越停下脚步,梁若秋一直悄悄的跟在自己身后,大气都不敢喘,以为自己是瞎子?明明一个大活人,跟着自己难道会不知道,只是这么难得的机会,看她又那么喜欢这样,也不想破坏她这种幼稚的兴趣吧。
“啊,我不要,我也想下去!”
梁若秋扭过脸,没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