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林子越轻声的询问梁若秋的情况,是不是已经睡下了?
凉凉摇摇头,“大少奶奶她之前是睡了一会,后来醒来了,这会不知道忙什么呢?”
梁若秋是一直要求她喊她的名字,但是在大少爷或者老爷子这类人的面前,还是要称呼她为大少奶奶的。
“嗯,知道了。”
凉凉准备正准备走开,林子越突然叫住她,“等一下,准备两份饭菜进来。”
“是!”
梁若秋闭着双眸痛苦的趴在沙发上,脑子里乱糟糟的事情不停的回旋着,痛苦无时无刻不追逐着她,尽管她让自己过得糊涂一点在迷糊一点能躲避一天是一天,可是这不管是事实还是幻境,她都无计可施,任凭啪啪啪的打脸。
动作轻声的打开门,林子越身随影动长腿一迈,修长的腿几步便走到沙发前。
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把西装外套随手搭在一旁,环顾四周,安静的房内却不见梁若秋的身影。彻底扯了开领带的束缚,房内也看了遍依旧不见她。
原本病房内有个椅子却不见了,就连洗手间林子越都翻了遍,凉凉刚刚还说她在房内,总不能说梁若秋凭空消失了吧,情绪几番流转,喘了口气林子越看向了紧闭的落地玻璃窗,窗帘拉的好好的。
哗啦一声,外面光线阴暗并看不清什么,林子越推开玻璃窗门,单脚便跨了过去,轻声松了口气。
月稀星朗,宽大的阳台只有一张椅子,就是病房内不见的那个,披头散发的这大晚上的还真挺渗人的感觉,像是雕塑一动不动的抱膝环绕,静静的昂着头,呆呆的模样,单薄的背影透着几分落寞、
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林子越心念一动。
轻咳一声,可那人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又继续动作几下,脚步弄很声大,可那个雕像宛若真的成石膏雕像了,根本没有一点动作更没有回头的迹象。
一定是最近对她太过于放纵了,竟然不把他放在眼里,看来要立威严才行,就是欠管教。
“又发什么神经!”
其实梁若秋自玻璃门被打开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知道有人,那么沉稳的步伐不是他还能有谁!
心一沉,窒息感传遍穿身,甚至颤抖,深呼一口气,似笑非笑的,内心无比的嘲讽自己,
“请问林先生这么晚了有什么吩咐。”
可她整个人依旧忍住一动不动,看不出一点诚意来。 听到她的话,林子越气的哼了哼,还真是小看她了,轻而易举的影响到自己的情绪。
抬头看了眼天空的月亮,又低下头来看着她,想挨打的模样,忍了几分。
正欲开口,房内凉凉说,“大少爷,大少奶奶,夜宵准备好了,放在桌子上了。”
“知道了!”
头也没回的,直盯着梁若秋,吼了一嗓子,这声音,明显的有着几分怒气。
颤抖抖的睫毛忽闪闪的,像是在要掩饰着什么,终于梁若秋抬起明亮的眸子看向林子越,嘴角挂着笑意,“林先生晚饭还没吃饱了?”
你那最美最娴熟的最性感的美人儿给你准备了那么一大桌爱心晚餐,没有吃撑吗?
还要吃夜宵,属猪的吗?
咋不撑坏你,偷偷瞄了几眼立在自己面前林子越的身体,白色衬衫里包裹的健壮如何的如铜墙一般,梁若秋是切身的体会到,哪里有杨珊瑜说的他瘦了,忽地脸色微红,低下头不去想。
梁若秋心里愤愤然,你们甜蜜蜜就自己恩爱就行了,为什么一定拉着我进去,让我像白痴一样的当你们的见证者吗?这口狗粮,我可以选择不吃吗?
似笑非笑的林子越打量着近在咫尺的小女人,那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架势十足的,嗯,肤色终于圆润了许多,这些日子没有白养。
他又怎么可能说,自己吃什么?喝西北风吗?还吃饱,天天不被她给气饱了才怪,这身上还受着伤呢都对自己这个样子,那平时呢?惹了她不炸毛?
是的,平时马屁拍的蹭蹭响的是她,一言不合各种小诅咒甩脸色给自己的也是她,别以为平时哪些小动作他不知,火眼金睛着呢,可是这明明是不好的恶习,现在在他看来怎么就辣么可爱呢。
“嗯,吃饱了又饿了,我饭量大,怎么了。”
林子越挑眉,几分戏嬉的味道。
可有人并听不出这言语中的以外之意,阴阳怪气道。
“林先生家大业大的,别说夜宵的,一天十顿也吃不穷,没怎么,只是我不饿而已,敢问林先生,我现在是病人,怎么成这样的原因想必都不用再说了,现在我只是带病养伤,希望有点私人空间而已,不管我是发呆也好浪费时间也罢,我只想在自己的世界里安静的呆会,虽然我们有合约规定,一直都是按照合约办事的,我也都遵守上面的条条款款的,什么事情都要听你的安排,林先生你还记得那之前你欠我三个条件吗?”
每当梁若秋自顾自话的说一大堆的时候,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