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林的吗?
一定是因为自己欠他家那么多钱,对,就是因为欠他们的钱,自己要是离开了,就是愧对爷爷了,爷爷的要求合同里写的一清二楚,自己钱也收了,可还没做到,如果主动离开了,那就是毁约,可是。。。。。。可是如果自己不离开,就会一直顶着“林太太”的名号做“小三“。
如果按照爷爷合同的要求,自己爬上姓林的床?生个孩子,才算是履行了合同的要求,可这又算什么?
难道真要她偷偷的或者用下流的手段,使自己生个孩子再离开?
他和杨珊瑜那么相爱,应该拥有自己的孩子,而不是自己这个外人,让人讨厌的多余者。
左思右想,梁若秋突然觉得自己怎么有脸这么活着,真是恬不知耻的,胸闷的快呼吸不过来了,眼睛酸涩的难忍,可这不就是她的命吗?
如果还有其他办法,她能是现在这个样子吗?不会,一定不会是,她与林子越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根本没有机会有什么牵扯,现在她成了千古罪人,却左右为难。
究竟该怎么办?到底该如何选择?可不可以不要这么难?上天是要考验自己吗?
前些天,梁若秋本就失血过多,元气大伤,凉凉和其他佣人一起过来无微不至的照顾着,这几天也算是恢复的还不错,气色明显的好了很多,加之梁若秋本来心情也好,对未来是充满了美好的向往。
可,现实就是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狂风过后只剩狼藉。
梁若秋陷入了死胡同,是不是要坦白的跟林子越说清楚,说清楚就好了,她会主动的离开,不会再让他与真心喜欢的杨珊瑜分开,自己应该成全他们,不让他们再做苦命的鸳鸯,是她该退出他的世界了,打扰了这么久,可爷爷那边该怎么办?
她还没有什么资格能说服爷爷,撕毁这份合约,合约上明明有违约的后果,何况当初是自己主动同意的,梁若秋痛苦的闭上眼,纵然都是悬崖万丈,不想再想下去,无力的挣扎着,好想就这样一闭眼的睡下去不要再醒来,一切都可以解决了,她可以不用再做“小三”了,这样也不算是违约了吧?
梁若秋就这样一个人在苦苦的做着心里斗争,任凭凉凉端来什么好吃的美食,她都提不起任何兴趣,躺在病床上一点生气都没有,凉凉看着都万分的担忧,明明之前还很有活力的怎么一瞬之间变成这样子?
天不知不觉的都暗掉了,梁若秋机械的回答着凉凉的话,她想一个人呆着,她现在所享受的一切待遇,都是不是属于自己的,她们耐心照顾的女主人应该是杨珊瑜,而非自己,怎么这么讨厌自己,霸占了别人的一切,无声的咬着自己的唇,本就泛白干裂,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梁若秋想控制住自己的眼泪,整个人都有些颤抖起来,眼圈红红的,极力的不让泪流下来。
房间里真的就只剩她自己了,凉凉把床头的小灯打开,床头灯微微弱弱的,梁若秋觉得自己的生命便如这微弱的灯光,连一个房间都照不亮,她还有什么用?
林子越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她不知道,一个伤心的人,完全的沉浸在悲伤成影的黯黑世界里。身上的被子何时给盖上的,她更不知道,整个人傻傻呆呆的看起来像是个失魂的人儿。
林子越担忧的伸手探了探梁若秋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烫,不然这可就严重了,身上的伤还没好,很有可能是伤口感染引起的发烧,林子越依依不舍的收回自己的手掌,不经意间手指触碰到梁若秋微凉的脸颊,可梁若秋除了睁开着的眸子,长长的睫毛闪动着,那睫毛的投影下的水眸失去了平日里的色彩,像个木偶娃娃一样,圆溜溜的水眸无焦距的,林子越的大掌轻抚着梁若秋的脸庞,好像瘦了很多,心下一窒,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一种窒息感,看着面前的人儿,清瘦的像是随时要消失掉一样,林子越放开无动于衷的梁若秋,动作极其温柔的拿起梁若秋紧紧抱着自己的手。 虽然梁若秋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可是每天的针水还是少不了的,每天好多瓶的点滴等着她,林子越怜惜的看着梁若秋的手背,手背上依然是青色的微肿的,还有一些细微的针孔,林子越顿时心如刀割,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照顾不好。
“来,起来陪我吃点东西,我都饿了一天了。”
林子越面对着梁若秋,敛去了他的一身寒气,就像个普通男人一样,怜惜着自己的爱人,做着细小的平常事。
整个人宛如破碎的娃娃,梁若秋怔了怔,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她怎么听到林子越跟自己说话?继而,梁若秋抬眸,原本无色的眼眸仿佛终于有了一点回神,嘴角轻扯,心里鄙视了下自己,连幻觉都出现了,他现在应该跟杨珊瑜在一起甜甜蜜蜜的,自己这是到底怎么了?痴心妄想了吗?
认真的观察着梁若秋的面色的变化,他不知道梁若秋到底怎么了?面色焦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梁若秋,起来了,不要在装傻了,你不是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成天说要为我上刀山下火海的,这会怎么了?只是让你陪我吃顿饭而已,又没有让你做,听着,如果你在这样,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