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刚刚那个林大混蛋的话,是什么意思?
没了气焰,梁若秋木木纳的转身,看着梳妆台上的那一大束太阳花。
太阳花开的灿烂若星,她好似看到了希望,可现在却又看不清前路弯弯?
她抬起僵硬的手,十分不舍的将花抱起,一步一步向门口缓慢的走去,如上刑场那样艰辛的迈着十分沉重的步子。
是的,心在滴血,像是把一个希望又亲手给丢掉。
她恨林子越,现在十分的恨,恨他轻而易举的就可以把她给自己的一点希望给轻易的瓦解掉。
当她狠心的把亲手抱回来的希望给丢掉,像是心中被挖空了一样,使尽了全力却被无情的挖苦。
梁若秋想是不是她不该拥有这么美好的东西?
包括曾经的爱意,现在被她自己给亲手毁掉一切只是顺应天意,或者她不该怪林子越也更不该恨他?
毕竟他也是受害者之一,怪只怪自己无能为力。
丢掉花之后,梁若秋蹲在垃圾桶前,抱着自己的双腿把脸深埋其中,一脸的憔悴与泪水。
第二天,天依然晴的很好。
梁若秋失眠了一整夜,加之昨晚心情十分低落,有些轻世的倾向,令她辗转反侧的到早上,天一亮,梁若秋就早早的起来了。
其实楼上哪位也没有睡好。
看着镜中的自己,活像个失恋被抛弃的疯子。
梁若秋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嘿嘿傻笑做鬼脸。
每一天都是新的一天,不该让昨晚的低落占据了生活的全部!
是的,晚上人的心情会非常容易受环境影响,梁若秋生活的一直不是特别顺意,她总是自我安慰着,要好好的活下去,不该把自身存在的问题强加在别人身上,或许她就不该得到爱吧。
梳洗过后,梁若秋仔细的对着镜子用遮瑕膏把黑眼圈给遮住,长长的头发绑起来会显得她精神些。
翻遍了衣橱找了套青春活力的套装换上,想用衣装来掩饰她内心的疲乏,就算昨晚再怎么难过,今天她还要笑着迎接一切。
梁若秋赶到厨房的时候,有其他人在准备早餐,梁若秋上前要去帮忙,那人没有让她动手,只是笑着让她去等早饭即可。
可是梁若秋心里却非常的不安,这些本是她的工作,自从上次之后她就不怎么弄这些了,失职了加之林子越昨晚的话,她怕自己会被挤掉。
忧心忡忡,梁若秋心情复杂的走去餐厅等待早饭。
经过客厅时,大老远的看到林子越正坐在沙发上一手拿着遥控器在不停的换台,如果是昨天以前,她一定会跑去热情的打招呼,可目前她一点都提不起兴趣。
或者有负气的成分,不想再献媚的讨好他。
林子越每天早上起得很早,早上必须的健身跑步,做完这些之后看看财经新闻报道或者报纸报刊等。
昨晚从梁若秋房间回去之后,又有点矛盾是不是说的话有点过分?
不过一想到那个想要红杏出墙的小女人,他就一肚子窝火,敢给他戴绿帽子?
实际上,他们并没有任何关系,但就算是名义上的也不行,他林子越的东西,在他还没有说不要的时候,谁也别想削想。
一直以来林子越是一个人住,自从梁若秋住进来之后,感觉那里变了可好像又没变一样?
那个小女人应该也知道他们并没有领证,结婚对他来说可有可无,女人对他来说也只是累赘,这样挺好的。
不过爷爷那里虽然答应他了,可只是口头上应允,结婚证都没有。
前些天,爷爷是有问起证领了吧?
他说,抽空去。
想到这里林子越奇怪了,爷爷竟然没有逼着他们去领证?
尽管梁若秋走路的步伐已经很轻盈了,尽量让自己入空气一样。
在她经过客厅那里时,回头看了眼,刚刚还在认真专注看电视机的林子越,这会竟然拿起报纸看了起来,梁若秋远远的瞥了眼,扭头就走,没有任何停留。
一早上,林子越半个字看了半天,都没看进去。
这会他仔细的盯着报纸,可眼角早就随着梁若秋的脚步声飘远而移动着,清晰的感觉到梁若秋的突然生疏。
报纸合上,顿时一点心情都没。
林子越原本还悠闲的身躯直挺挺的坐着,随着梁若秋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毫无预警的直躺到沙发。
烦躁的拨弄额头的刘海,他闭目调整呼吸,这样可不行,他最近一定是犯浑了。
原本深靠在沙发上的挺拔高大,突然睁开犀利的鹰眸,嗖的站起来,紧接着大步流星的向餐厅方向走去。
梁若秋到餐厅里,已经开始吃起佣人准备好的水果盘了。
尽管她再不好受,可日子总要过下去,虽然不知道她还有没有机会,还清债务自由的离开这里,但她绝不能就此消沉。
虽然那懵懂的爱意她没有了,是她没有资格拥有,可人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