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黑月之后?”
景立天见她如此决绝,有些无奈,却也有些欣赏,便不再劝阻她,只是冷静的道:“那你说,你若是出现在宴席上,面对众人的诋毁和刁难,要如何解释你与景毅的事情?”
公主景琅咬牙,美丽的眼底闪过唳色:“立刻让证人改口,说他们看错了?”
“真这么办的话,结果很可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景立天先一针见血,后又一针见血,“还有,那些证人的主子们就算牺牲掉这些奴才,也绝对不会允许他们改口,你这办法,不行。”
“这些贱人!”公主景琅恨恨的骂了一句,陷入沉思。
她明白父皇的意思。
这些目击证人中,肯定有人隶属她的敌人,她的敌人难得有机会诋毁她,怎么可能会让手下的证人更改证词?
就算父皇下令,那些敌人宁可让手下掉脑袋,也绝对不会让她得利。
她必须正视丑闻,采取令人信服的手段洗清冤屈,自证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