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姨听到雪一答应了,脸上立刻绽出了花:“这就对了嘛!在这儿玉姨不会亏待你的。来人啊!去请大夫来,送到……你在这儿就得起个花名,你想要叫什么?”
雪一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玉姨,咱先说好了,你想要的无非是靠我这张脸蛋儿赚钱,这个可以。我只要保证你有钱赚,其他的你不要管。”雪一一到关键时候,脑子特别灵光,从小都是。
“这话是什么意思?”玉姨没听明白,自己是自然想赚钱的。只是怎么算是不管她,这丫头的是个挺能算计的主,自己不得不防着点。
雪一说:“说简单点,就是我卖艺不卖身。以我的能力,保证能为你招来顾客,让你有钱赚。”看到玉姨质疑的眼神,雪一又开口问,“你这儿花魁一天之内能赚多少?”
“你问这干嘛?”玉姨不懂她又在打什么小算盘,提防的说。
雪一冷哼了一声,“你说了我自然告诉你。”
“牡丹一天怎么着也得进五千两银子吧。”玉姨得意说道,牡丹可是这里的王牌,艳压京城,哪个官家老爷不想一睹万花楼牡丹的芳容,京城几大名妓那个比得上牡丹。牡丹就是万花楼的骄傲,玉姨的骄傲。
“好!只要你不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我保证三天之内超过牡丹。”雪一在玉姨话音刚落就开口说,没有半点迟疑。
雪一说完之后,玉姨瞪大了眼睛,这丫头这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吧!居然想超过牡丹!玉姨显然不相信,说:“玉姨知道你是从小没吃过苦的大小姐,你以为牡丹的花魁是怎么来的,她是从小在万花楼里长大,玉姨我一点一点调教出来的。不说超过牡丹了,超过水仙我以后就不为难你。还派人好好的侍候你。”
“那好,你让人去找郎中,郎中一来开了方子领了药,我就即刻把你的字据给你。”雪一说,“还有,我叫雪花。”
玉姨毕竟也算见过大世面的人,像雪一这样的姑娘她还真从来么见过,谁家的女儿能养出来这气度?玉姨还真猜不到,不过,管她是谁家的姑娘,来到万花楼就是她玉姨的姑娘,或许这丫头真能当上花魁。
郎中请来之后,被雪一迎进屋中,那郎中看了一眼阿生,摇摇头。雪一一看郎中摇头,就拉着郎中问:“他很严重么?”郎中叹了口气说:“能不能活下去就要看他的造化了。这几天要好好的照顾他,这伤口已经溃脓了。”
是啊,这个时候没有消炎药,也没有消毒的药物,阿生到底是怎么上的这么重的?他伤这么重还来自己这儿,莫不是就是为了给自己找到自己的笔记本?那自己岂不是害了他!想到这儿,雪一拜托郎中说:“你要尽最大努力救他,全力以赴,多少银子都不是问题!”
“这不是银子的问题啊,你看看他的伤口,这么深还溃烂成这个样子……”雪一看了一眼不忍心再看下去,可是就要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阿生死去么?不,不行,阿生死了自己会一辈子不安的。起码也要知道到底是谁把他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不、不、不!现在还是治好他比较重要。
“您可有锋利一点儿的小刀?” 雪一问,到了这个时候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郎中回答:“小刀倒是有一把,姑娘有什么用?”说着从自己药箱里拿一寸长的小刀,这是他偶尔上山采药取蛇胆用的小刀,倒是还算锋利。
雪一接过小刀没有回答,而是吩咐刚刚请郎中过来的那个男人去抱一坛酒来。自己则准备了一个小碗和一个小碟,还有一根蜡烛。待到就拿来之后,雪一点燃了蜡烛,再把坛里的酒分别倒入碗中和碟子中。用就把手洗了一遍之后,把碟子中的酒点燃,用酒精擦过的小刀,放在火上烤了半分钟左右。(当然是雪一的计时方法……)
自己端着碗走到阿生面前,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噗”,尽数喷在了阿生的伤口上。
然后又让郎中找了一些止疼的草药,塞进阿生的嘴里让他含着,又找了些止血的药备着。这才敢下刀,一点点的把阿生伤口的腐肉给剜去。雪一的举动让在一旁的郎中目瞪口呆,把坏死的腐肉割掉,再长出新生的来,这样绝妙的好主意,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只是不知道为何要用酒水,问了雪一,雪一淡淡的说:“这样可以防感染,防止伤口发炎。”想想郎中可能听不懂,又解释道:“可以防止伤口继续溃烂。”
郎中受教的点点头,问:“姑娘这些医术是从哪里学来的?”
雪一本想说常识,可是这儿的人并没有这样的常识,又怕自己说出来之后那人还会接着问,转而回答:“是在我家乡一位老郎中那儿,如今他已经去世了。”明天要去万花楼的赏花苑,所以等结束了阿生的事儿之后还有些东西要准备,自己现在可没有那美国时间替这位大夫免费解惑,雪一还是觉得叫大夫比较顺口。
“剩下的工作就交给你了,”雪一对郎中说,说完自己去把手清洗干净。吩咐旁边的人给阿生找来干净衣服,待到伤口包扎完之后给他换上。阿生在这儿这么久,那个万花楼的护院男人自然知道在哪里能找到他的衣物。雪一想,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