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一糊糊涂涂的跟着齐二“游山玩水”。几天的相处雪一觉得齐二除了有些神秘、有些稍微的喜怒无常外,并不是特别可怕。何况,他只是偶尔会对自己摆臭脸外,对自己还是不错的。
记不清是五天还是六天后,他们的马车开始往北邺城赶去。这时候雪一才知道,原来齐二所谓的老朋友就是大名鼎鼎的黎丞相,顿时打了退堂鼓。一路上跟齐二商量自己能不能退出,把自己在黎府的“悲惨经历”都跟这个冒牌叔叔细细讲了一遍都完全不顶用,齐二还是威逼利诱要挟她陪他一块儿去。
期间月回来报告,只能查到她是黎晓寒从青顶峰带回黎府的,再往前就再也找不到任何线索,好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齐二听了自有自己的打算,并不在意雪一继续跟随。
“齐叔叔,齐伯伯我能不能不去啊?我怕去了就会被扣起来。”雪一无数次哀求,“你都不知道那个黎家三公子有多不讲道理,简直比你还不讲理。”
“有我在,我看谁敢把你怎么样。”齐二满不在乎的说。
“好好!我知道您老人家厉害,可是你是去贺寿的,又不是砸场子的。”雪一现在觉得面前这人怎么这么顽固,怎么说都说不通。
“我带不走你,不是还有个黎家二公子帮你。”齐二弯起嘴角揶揄雪一。
“黎晓寒再帮我,不还是得听他大哥的话么。齐叔叔……”雪一使劲晃着齐二的胳膊,却被他点了穴。意识到的时候,雪一开始哀嚎:“我这是才出狼穴,又落虎口啊。你是黎晓冰派来的么!!!啊……”
“你在叫我把你哑穴,然后把你扔下去。”齐二面无表情的说。
“好啊!好啊!把我扔下去。”雪一兴奋的说。
齐二又补了一句:“我保证,人贩子很高兴我这么做。”
“威胁!你这是赤裸裸的威胁!”雪一大叫,“哪有长辈这么对小辈的啊!”
齐二不置可否的挑挑眉,道:“我倒也没见过哪个小辈敢像你这么放肆。”然后闭目养神,不在理会雪一。
自言自语过了差不多十分钟,雪一终于受不了了:“我保证不敢说话了,叔叔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解了我的穴吧,脚都麻了。”这才被饶过。大概是折腾累了,雪一就这么靠在马车上睡着了,齐二靠在看着雪一的脸想起了很多年前的往事。
“这只是给你一个教训,告诉你眼睛不要只看天,偶尔往下看看你才知道自己站的稳不稳。”平淡如水的声音说出这般话,却有无法言说的魔力,让听到的每一个人都不愿反驳。她就是这般情淡如水,性烈如火的怪女子。
但凡她看不惯的人和事,总是要出手教训。偏偏教训人的时候是以最安静的方式,让那人得到最刻骨铭心的教训。谁都不知道她从师何人,如何拥有常人无法估量的能力。一身白衣,若凌波仙子,不食人间烟火。
他与她第一次相见却恰巧是在见到雪一的小客栈,出京路过原乡县忍不住去那家客栈再坐坐。二十多年了,原乡县的变化天翻地覆只有这家店没有变。二十年前她离去的时候,他就把这家店买了下来,甚至连店掌柜都不知道他是这家的幕后老板。
她是朝雪,他这辈子唯一爱的人。不,他不够爱她,否则怎么选择牺牲她。或者说,是那个时候,他并不知道自己是爱她的。他一直以为自己心里只有自己的天下,孰不知是命运的眷顾,才让他拥有了那样一个钟灵毓秀的人。
几天前听到雪一的声音,他真的有回到二十三年前的错觉。回头看看,是一个男装的打扮的女孩,而那女孩的容貌居然和她一样!可是她一眼就认出那不是她,朝雪虽然性子烈,变现出来的却是淡然如水、波澜不惊,就算二十年发生那件事的时候,她还是那样平静。并且她常年都着白衣,她绝对不会把自己装进其他颜色的衣服里,跟没有可能穿这样甚至不是很合体的男装。她的神韵没有人能表现出来。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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