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自己的命运为何会如此可悲,笑自己曾经愚蠢的期待来到这里。”越笑越大,夏子榆边笑边流着泪,要是她没有来到琅邪山,这一切的灾难都不会发生。
“你……”她的话更加剧了他的怒气,暴怒的一手扇在她的脸颊上,夏子榆半边脸立马红肿了起来,血也自嘴角滑落下。
夏子榆倔强的忍住疼痛,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叮咛声。
“很痛是吗?会有本王的心来得痛么?本王对你不好,还不够疼你么?为何你要离开?为何你要逃离本王?”赫连峙大声的质问着她,他不懂也不明白,自己对她的好已经超过了任何人,为何她却执意要逃离。
“因为我不要陪着一个老怪物一辈子,一辈子都活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我是人,我是活生生正常的人,我应该活在阳光下,而不是在这黑暗冰冷的地方。”
“老怪物?——哈哈哈,原来本王在你心中是这样的,夏子榆,你记好今日说过的话。”空气已经凝滞到了极点,也感觉得到他那濒临爆发的狂怒。
俯身吻住她的红唇,他将冷气再次渡入她的身体,浑身的暴怒不见了,似乎转化为另一种东西,那就是欲,迅速剥离她的衣裙,然后高大的身子覆盖上去,冰冷的感觉再次席卷了一切,他的侵犯一点都不温柔,几乎带着惩罚的味道。
“好痛,你快停下。”那熟悉的掠夺再一次袭来,夏子榆惊呼出声,双手使劲的想将他推离开自己的身子。
“就是要你痛,就是要你记住,这就是对你擅自逃离的惩罚,现在只刚开始你就受不了了,那后面你该怎么承受呢?”咬着她的脖颈,赫连峙阴着一张脸的说。
狂野的掠夺持续了一天一晚才停止下来,夏子榆早已体力不支的晕厥了过去,赫连峙在心心暗暗说道:“这是你自找的。
砰一声,石门打开的声音,感觉到有人将她抱起,在重重的将她扔到了地面上,后脑刚好撞击到地面上的硬物,让夏子榆渐渐的恢复了神志,撑起虚弱的身子,眼前的一幕再次让她想晕厥过去,他居然又把她扔进了死室。
刚才头部撞到的不是石头,是人骨,这一切都是如此的熟悉,她抱紧身子将头埋进腿间,他是故意的,他就是要惩罚自己,地宫里到处都是一片漆黑,可唯有这里掌了一点灯火,他就是要让她看清这里的一切,让她害怕恐慌,这就是他的惩罚。
眼角缓缓的流下了热泪,她不想坚持了,不想在这样恐慌的生活,如果真要一辈子留在这里,那她宁愿留在这里的是一具尸体。
抬起头将眼泪擦干,看了看眼前一室的白骨,在过不久,自己也会成为这其中之一,转过身子,头部用力的朝身后的撞去,刺眼的鲜血瞬间从头部流下,石墙也沾上了她鲜红的血液,眼前越来越模糊,直到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