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去哪?回陆府吗?再次面对那一院的清冷,面对严小雅的挑衅?她不会傻到要重新往坑里跳。
她已经不欠他了,她没有必要再听他的摆布。
“我说过,我不会跟你走,以前的事情,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所以,请你放过我,我有我的生活。”
她拒人于千里的语气让陆西决不满的皱了皱眉,眼角的余光穿过她的肩膀落在一旁的柜子上。
一件男式外袍正放在那里。
陆西决的脸忽然就冰冷了几分,一语不发的走过去,拿起那件衣服,然后打开窗随意一卷顺着窗户就扔了下去。
“陆西决,你疯了。”
莫鸢从床上弹起来,那是她昨天才给楚梁买的衣服,准备明天就给他穿的,竟然让这个卑劣的男人二话不说的就给丢掉了。
她趴在窗户上往下看,衣服被扔在院中的地上,她心疼的不得了。正当她准备出门去捡的时候,陆西决又将一包东西从窗上扔了出去。
这次是稀里哗啦的一堆。
所有楚梁用的东西全被他给扔了。
莫鸢惨白着一张小脸,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用颤抖的手指指着他。
“无赖。”莫鸢憋了半天才憋出这句话,扭头就朝门外跑去。
可怜她连一步都没跨出去,手臂就被陆西决从后面一拉,整个人毫无预兆的跌进他的怀里。
他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一只大手反扣住她的两只小手,性感的薄唇霸道的覆上了她的唇,狠狠的吻住了她。
这个吻他等得太久,久到只能一遍遍的回忆着最后一次的味道,她的口腔干净柔软,有木兰的香气,她的细白贝齿整齐而有光泽,像一粒粒质量上乘的珍珠。
他贪婪的汲取着她的甘甜,另一只温热而有力的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她的发丝在他的手心下滑腻如锻,他轻轻往前一按便迫使她将自己更多的送给他细细品尝。
她又羞又怒,想反抗,无奈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
这副羞涩,愤怒,着急的样子落在陆西决的眼中更加深了他强大的占有欲,他一个用力将她整个抱起,她在空中踢着两条腿抗议,直到背后挨上那张熟悉的大床,男人坚硬的身体如石般压在她的身上,像大山压着一只蚂蚁,任她怎么动怎么闹都纹丝不动。
他的吻没有停,解放出来的大手滑向她的衣领,心急的解开那碍眼的扣子。
莫鸢听见自己发出了细细的杂乱的喘息,这个男人的霸道与强硬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她心下一横,在他肆虐的舌头上狠狠咬了一口。
血腥味儿混着彼此的津液,有一种铁锈的味道在嘴里慢慢散开。
陆西决吃痛的一皱眉,眼中的欲火消了一半,他看见她用那样厌恶害怕的眼光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无耻之徒。
而他现在所做的事也跟一个无耻之徒没什么两样。
舌尖被咬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痛,他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微微放开她一些,她刚要逃离,又被他重新压回到床上。
“陆西决,你想怎么样?”莫鸢终于被逼得歇斯底里。
她受够了,她不想再陪他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游戏了,他既然那样讨厌她,为什么不索性放了她,他现在所做的一切看在她的眼里都是惺惺作态。
“我不想怎么样。”他无视她眼中的气愤,将头拱进她的脖子间,轻轻的噬咬着,直到那白皙的皮肤上生出一串串的小草莓。“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是我的,不管你逃到哪里,你就是我的。”
“陆西决,你有这个资格吗?”莫鸢不再回避,忍着他在她的身体上制造的阵阵战栗。
他眯着眼睛看着她。
“我躺在那里生死不明的时候,你在哪里?我食不果腹的时候,你在哪里?我被人欺负的时候,你又在哪里?陆西决,你现在跟我说这样的话,不觉得会脸红吗?你有什么脸面要求我跟你回去,你有什么资格扔掉楚梁的东西,你现在对我来说,连个路人都不算,因为路人不会让我……讨厌。|”她加重了最后两个字的语气,说完后便毫不畏惧的瞪着他。
以前在陆府,她是怕他,但那是因为她爱他,不想得罪他,因为想从他的身上得到一点温存是那么的不容易,而现在,她已经无所谓了,爱与不爱都跟这个男人无关,他们之间这道鸿沟是他亲手划下的,她没有负责填满的责任。
听着这样绝情的话从她的嘴里毫不犹豫的说出,陆西决出现了长时间的怔忡,他此刻想了很多东西,又似乎什么也没有去想,等他找回思绪的时候忽然沉声问:“你和楚梁已经……”
后面的话消失在他渐低的声音里,好像是没有勇气问出口一样。
这个时候,莫鸢知道最好的办法就是拿楚梁当挡箭牌,但是她做不到。
楚梁的父亲因为他,已经让陆西决打压的翻不了身,她现在如果再拿楚梁说事,以陆西决那性格势必不会这样一了了之。
于是,她微微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