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壶里有没加糖、没加奶球的黑咖啡。”
“帮我倒,好吗?我实在没有力气从椅子上爬起来。”
衣雅玟不情愿地替文佩珊倒了一杯。
文佩珊拿起杯子,灌了一大口。“噢,这正是我需要的。”伊又喝了一大口。
“名颐呢?”
“出去了,十二点会回来。”
“这么说我们有半个小时的女人时间啰。”文佩珊假声假气地说。
什么女人时间?说的好像她们是手帕交。
衣雅玟一直盯着文佩珊。伊去了客厅,再回来时,手上多了包苗条凉烟与打火机。
“抽烟请去屋外,我不吸二手烟。”吸二手烟得肺癌的比率比一手烟高呢。
“我又不会对着你喷。”伊点起一根烟,朝天花板吐出一串溪流般的烟雾。
衣雅玟伸手打开窗户,让烟味跑出去,空气流通。
“其实你没有失去记忆,我说的对吧?”文佩珊冷冷地说。
衣雅玟黑眸惊闪了一下。“不对,我失去记忆,还没恢复。”
“我早知道你不会承认。”伊弹了弹手上的烟灰。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嘴巴长在你脸上。”她生气地递给伊一个小瓷盘。
“就算你失去记忆好了。”伊拖长声音说,“但死命缠住一个有钱的单身汉,是女人的本能,和失去记忆没什么关系。”
“我没有死命缠住,请你注意你的用词。”衣雅玟挺直肩膀。
“我的用词算客气了。怎么,你以为你住在戚名颐家,又在事务所上班,就能麻雀变凤凰?”文佩珊讪笑地说。“你也太天真了。”
“我还没这么天真。”她就是这么天真啦!怎样?“你似乎害怕戚名颐被我抢走?”
“拜托,我和戚名颐的关系很稳定,才不怕你抢。”
伊的眼睛眯成一条细缝,意思是在门缝里看她。“我根本不把你看在眼里。”
“既然你不怕我抢,那你跟我说那么多做什么?”
“我不想看到你受伤害。”
衣雅玟的嘴角渐渐形成似笑非笑的弧度。
“你的笑话很冷耶。”
“你不是我的对手,早点死心吧!”文佩珊瞪着她。
瞪什么瞪!她瞪回去。“我不会死心的。”比眼睛大,她可不会输。
“你——”文佩珊气势汹汹的跳了起来,看起来像要用双手勒住她脖子一样。“你永远也别想得到戚名颐!”
“哦,是吗?”衣雅玟用气死人的语气说。她以前从不觉得自己有利爪,现在知道,而且都伸出来了。
两个女人互相瞪视着,直到听到戚名颐开门的声音才调开视线,然后两个女人在戚名颐面前,装得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一副和乐融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