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教书的教孩子背这样的童谣,此事不简单呀。高山云沉声说:“走,你带我们过去。”
“我可以给你们指指路,先生不让我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我已经对不起他了,没脸再见他。”小天愧疚地说。
“哼!这样的先生纯粹是误人子弟,你不用觉得对不起他,是他害了你才对。”高山云生气地说。
小天把他俩带到私塾外面,就跑去给母亲抓药了。
高山云和东方煊很顺利的找到了小天口中的私塾先生张子文,此人约莫五十来岁,留着一抹山羊胡,看起来很斯文。
见了他俩进来,张子文很有礼貌的打了个招呼。
高山云冷笑道:“听闻先生学问渊博,我们是来向你讨教一首童谣的意思的。”她把那首童谣说了一遍,好整以暇地盯着张子文。
张子文脸上微微变色,捋着山羊胡,慢条斯理地说:“姑娘,老朽只知道这首童谣朗朗上口,是孩子们喜闻乐见的。小孩子的东西也没有什么深意,就是唱着玩,表达一下童年的欢乐罢了。”
“就算没有读过书的人,也能听出这是一首藏头接尾的童谣,先生难道不知。先生到底是徒有虚名,还是在敷衍我?若是徒有虚命,你的私塾也不用开了,若是敷衍我嘛,姑娘我就砸了你的私塾。”高山云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唰一下插到书桌上。
张子文吓了一跳,惊问:“姑娘,你这是干什么!”
“快说!这首童谣到底是什么意思,若是说错了一个字,我就砍掉你一根手指头。”高山云的眼神比桌子上的刀子还锋利。
张子文战战兢兢:“我说,我说,这首童谣连在一起是‘天命难违,太子被废’。”
“妖言惑众的狗东西,说!你为什么要编造这个童谣,诋毁太子,可是杀头的大罪。”高山云厉声呵斥。
“姑娘,老夫胆小,不顶吓,童谣不是我编的呀。”张子文拼命摇头,受了天大冤枉的样子。
“不承认是吧,你说我先割你哪一根手指好呢,我先试试刀子快不快。”高山云把匕首一挥,“咔嚓”砍下了书案的一角。
张子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教书匠,见此吓得脸色苍白,哆哆嗦嗦地说:“我说,这童谣是有人让我散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