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煊不明所以,更加急切地问:“云儿,你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生病了还是喝醉了?”
“殿下,你快走,别管我……”高山云虚弱低语,她的脸颊发烫,额头的汗珠呼呼冒了出来,心中一波波的激流翻腾涌动着,她极力克制着。
“云儿,你生病了吗?”东方煊掏出手帕给她擦了擦汗,“云儿,我这就带你下去找御医诊治。”
东方煊把她搀扶起来,他一手挽着她的胳膊,一手扶着她的肩头,让他靠在自己宽阔壮硕的胸膛上。
这样和一个男人近距离贴身的靠在一起,这样近乎拥抱的姿势,高山云的心“咚咚”乱跳,体内的激流汹涌澎湃,猛然撞碎了她残存的理智。
她嘴里溢出一声轻吟,不经思考的转过身,柔软如菟丝的胳膊环上了东方煊的脖颈。
云儿主动靠近他了,东方煊惊喜交加,甜蜜而心悸的感觉迅速蔓延。
高山云踮起脚尖,仰起红彤彤的俏脸,媚眼如丝,玫瑰花般娇艳的嘴唇微启,轻轻颤抖着,急切地想贴到他的唇上。
正在此时,一声清脆响亮的打更的锣声猛然传来,高山云吃了一惊,脑子里忽的划过一道闪电,意识恢复了几分。
她慌忙放开自己的胳膊,摇摇晃晃后退了几步。
“云儿,你别摔倒,你到底怎么了?”东方煊惊讶于她的变化。
“我,我中了媚药。”高山云有些难以启齿。
“媚药!”东方煊听到这个词,脸上一红。
看到这个俊美无俦的男人羞涩的样子,高山云更加难以自持,涌起一种想扑倒他的冲动。
她暗暗告诫自己,不能这样做,当初自己的未婚夫秦枫和自己的妹妹偷情时,自己痛恨极了,如今自己已是步惊鸿的未婚妻,若是和太子发生了关系,失去了贞洁,就会对不起步惊鸿,也对不起自己一直坚持的做人原则。
她闭上眼睛,用力咬着自己的嘴唇,借疼痛来抵制这种冲动。这媚药的劲头太猛,她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她把牙一咬,毅然道:“殿下,你快点把我打晕,然后去御医那里找解药。”
“云儿,我不舍的打你……”东方煊断然摇头道。
“殿下,求你了,快点!”高山云的声音急切而虚弱。
“云儿,我下不了手,我……”东方煊心里想说,云儿,我可以当你的解药。
体内的热流翻腾不休,高山云难受极了,她暗道:看来只有我自己下手了。
她不假思索地一头撞到了前面的柱子上,顿时晕了过去。
“云儿!”东方煊惊呼一声,“云儿,你这是何苦呢。”
他心痛地抱起她,就往楼梯跑。走得急,他一阵晕涨,猛然一股热血窜上脑门,体内涌起一种异样的火热的感觉。
他暗道一声:不好!看来我也中了媚药。我们俩都喝了酒,难道有人在酒里下了药?
他止住脚步,刹那间脑海中一个出现了一个念头:不如我和云儿彼此做对方的解药,也许这样我就能留住云儿了,我不愿意她和别人成亲,也许这是我唯一能留住她的办法。
可是,可是云儿宁愿撞晕自己也要保住清白,我如果那样做,岂不成了趁人之危的小人了,只怕到时候得到了云儿的人,却失去了她的心,我不能伤害她,绝对不能。
东方煊抱着高山云下了一层楼,已经出了一身汗,女子柔软的娇躯抱在怀里,更加让他难以抑制那种冲动。望月楼有十几层,他的意志虽然坚定,怎奈药力太猛,他定然坚持不到最后一层。
为了不伤害高山云,他赶紧把她放下,他席地而坐,运功硬是把酒从指尖逼了出来。
媚药倒是解了,却也几乎耗尽了他的体力,他强打起精神,抱着高山云,一步一个台阶,终于从十几层的望月台筋疲力尽的走到了最后一层,他累得差点虚脱,幸好高山云害没醒。
巡夜的御林军经过,东方煊吩咐他们速传最好的御医过来。
御医听到太子召唤,一溜急跑赶来,他没有诊脉,却用肯定的语气说:“敢问太子殿下,这位姑娘可是喝了梨花酿?”
“对,你怎么知道?”东方煊奇怪地问。
御医笑了笑说:“我闻到了梨花酿的酒味。”
“喝什么酒不重要,关键是酒中被下了媚药,你赶紧开解药。”东方煊着急地说。
“太子请恕罪,此药并无解药。”御医摇摇头道。
“怎么会没有解药!”东方煊显然不信,有些生气地说。
“太子息怒,御医院确实没有这种解药,因为媚药根本不需要解药,只要……就可自行解除。”御医的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
看起来太子很在乎这个姑娘,她既然服用了梨花酿,说明她是知道这种酒的秘密的。既然她打算诱.惑太子,她又何苦把自己撞晕呢,说来奇怪,哼!这些宫女心计颇多,难道她这是演苦肉计,对太子欲擒故纵。
东方煊着急地说:“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