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从前也常出远门吗?”云暖白日里坐在主君为她制作的秋千上问身旁的宫娥道。
“这个奴婢不好过问吧?听说是要闭关修炼。不然主君怎么可能那么厉害对吧?”粉衣宫女这样说来也不无道理。
“看来我也要开始修炼了,你拿笔墨过来,我要写封信给师父。”云暖觉得自己不能整日如此,不然自己怎么能配的上主君呢?她要上进。
“公主的师父是西海太子吧?”宫娥道。“嗯!我师父很风流倜傥。哎!只是年纪也不小了怎还不娶亲,看来我待催催。”说的到她师父的终身大事的问题上,云暖想着自己该操点心,连这号称冰块脸的主君都要成亲了,她师父这样有些说不过去。
“公主您这是说笑吧?太子爷早就娶了亲,您的那位师母可好看了,跟公主一样的好看,还在主君的宫里头帮着做过事情呢?”那粉衣宫女觉得这公主也太不关心自己的师父,连他师父娶亲这样的事情都不知道。
“你肯定是记错了,是西海龙宫太子,不是东海。我师父娶没有娶亲我能不知道吗?我跟他一起云游百年,我比谁都清楚,你记错了。”云暖笑道,在花树的秋千下一边晃荡一边哼着小曲儿。
“奴婢不会记错的,因为那个仙女在玉宸宫住过几日,就住在离不远的那个屋子。奴婢给收拾的怎会记错。”
“那是你说说,那个仙女叫什么名字,或者是长什么样?”云暖猜肯定是哪位暗恋她师父的仙女,相思成疾或者是被师父伤了芳心才自称是自己是她师父的娘子。
“像是叫什么羽儿,容奴婢想想。”那宫娥为了证明自己没记错拼命的思考着,然后一拍脑门道:“想起来了,就叫千羽。反正很美,若说怎么形容这不好说,但跟公主一样爱点桃花钿。”
云暖听完差点从秋千上摔了下来,她迅速用法术幻出千羽的样子给粉衣的宫娥看。只盼着这宫娥口中的千羽同那个千羽不是同一人。可那个宫娥很兴奋的说就是她。
云暖只觉得自己要人扶一把,这个事情谁来告诉她是怎么一会事。当天她便立马写了封信给她师父,只是并未得到回信,她想她这个不靠谱的师父不知道又云游到了何处。
她睡不着来回的在屋子里头走,觉得闷得慌,屋子外头凉风习习,月光铺满青石的小路。
那个好久没有听到的琴声在这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明显,云暖看了看云絮月光中的降魔塔轻声道:“这家伙又睡不着了,看来白日里睡多了。”
“呵呵!那你又是为何睡不着?”在云暖转身之际,空中飘来一声。声音不太清楚,却也知道是他。
“这个不关你的事,不是让我滚吗?干嘛同我说话。”云暖没好气的说道。“小白!你有些记仇。”阡陌扬唇笑道。
“算了,你我有什么仇可言。原本就不熟悉,我回屋了。你慢慢的弹琴吧!”云暖没想到自己会又一次听到琴声也未想到他会同自己说话。
“小白!你遇到事情了?说来听听没准我可以帮你。”阡陌想着她能再次听到自己的琴声或许她可以帮到自己,只是她不过是个小宫娥怕法力不够。
“不用了,这事情你帮不了我。”云暖轻叹了口气,坐在石凳上,这事情只有她师父才能解释清楚还有另外一个人便是主君。
“呵呵!就算帮不了,听你说说总是可以的。”阡陌想自己估计是在这塔里时间待得太久了,竟有心思去关别人的事情。
“说给你听也无妨。”云暖想着反正这魔尊又不知道她是谁,况且自己也不会傻到直接用她师父跟主君的名号。于是简单的说了一番。
“听你这样说来的话,我只能告诉你,他们有事情瞒着你。而原因在你自己身上。”阡陌拧着杯子,月光照在他轻晃着的酒水上。
“这话何意?”云暖不明白这自己又什么关系,“小白!你有点笨,他们是你最亲近的人,却在这件事情上瞒着你。那么只能使事情同你又关。不让他们就没有瞒你的必要,如你所说你的那个哥哥爱清静不大爱同人交流,那么他为何要留下你说那个女子住自己的家呢?”
有点道理,还有呢?“云暖道,“还有……呵呵!小白!你能同我喝一杯吗?这些年一个人喝酒有些无趣。“阡陌眯眼轻笑。”你不说就算了,当然也不是我不愿意同你喝酒,只是你在塔里头我进不去。”云暖觉得魔尊并非是很坏,他有感情不然他就不会弹出那样凄婉的琴声,也不会说话这样的温柔。
“你在外头就好,你过来。你敢吗?”阡陌抿了口酒道,“没有什么不敢的,只是今晚就算了,明晚你等我,不过你不能骗我,你不会骗我过去后,将我吃了吧?”云暖道。
“哈哈!想多了,我吃你何用,又没有高的法术修为。”阡陌笑出了声音,“那我信你,竟有些困了。明晚若这个时辰我不来的话,就说明有事儿。你就不用等我。”
云暖说着说着睡意来袭,打了呵欠同阡陌拜别后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第二日晚,阡陌靠着塔窗看着外头,微微冷笑,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