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想学还是想让她来教你?”他顺着她的话道,“我会跳,不用她来教。”云暖敛了去脸上的笑意道。她同兰芷之间说不上有仇,她陷害过她,她跟她打过架,兰芷没有讨到什么便宜,只是她还输给了兰芷,因为主君护她,当年她爱的主君护兰芷。
“什么时候会的,我怎不知?”她会跳舞这样的事情他还真不知道,“呵呵!你又怎会知呢?那时候你我还不认识,不过没有给人跳过就是了。”
“那改日给我跳,怎样?”那时候指的大概是她在玉宸宫里的日子,“呵呵!好!锦砚,我困了。”她主动揽着他的腰身,她从前只想给那个人看自己舞姿,现在她有了想展现自己最美一面舞姿的那个人。
第二日醒来后,身边的位置是空的,云暖扶额起身,外头天已经大亮。丫丫进来伺候云暖洗漱,梳着她的发丝道:“三殿下来了在后花园的湖心亭上。”
“知道他来做什么吗?”云暖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伸手描画着眉眼。“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只见他们在下棋。难得见到这样的场景,王!看到该高兴,但蝶夫人就不一定了。”一朵素玉的桃花簪子插在鬓上。
“丫丫!我师父同锦砚的关系一直都这样?蝶夫人何止不喜欢我师父。”后头那句她没有说出来,还有不喜欢她,她用千羽的语气说道。
“也不是啊!听年长的宫娥说,在三殿下未被流放到琉璃岛的时候同殿下的关系挺好的,宫里头就他们两个皇子。”
“哦?那为何后来成了这样?跟师父的母妃有关?”当年的事情她知道的大家都知道,只是其中决然不会那样简单。
“当年三殿下的母妃的死是另有隐情的,但到底是什么奴婢就不知道了,反正那件事之后,三殿下就离开了宫里,殿下还偷着去过琉璃岛,不过给守岛精灵发现了。”丫丫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道。
云暖拧眉思考了一番,看来他们兄弟之间,至少锦砚对魅生不完全没有手足之情。依照她跟锦砚这些日子的相处来看,也知他并非是一个看重名利的人,不然他就不会常同她一处,而该去九重天上为主君办事了。
之前他们之间还未现在这般的时候,他不就常去九重天吗?种种迹象表明锦砚同他的母亲蝶夫人不同。
她在心里这样寻思着,但一想会不会是因为现在喜欢他,所以才会处处觉得他是好的呢?
“夫人!你怎么了?”丫丫伸手在云暖面前晃动几把道。“没事儿,我出去一趟,他若问起就说我去了江少那儿取些东西。”云暖回过神来。
踏出东厢房,院中不知何时多了个高大的梨花树,还开着满树的洁白的花,她纵使记性再差,自己再粗心也知道,这树是原本没有的。
“想来是殿下弄的,奴婢起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从未见过开得这样好的梨花。”丫丫也仰着脖子看满树的洁白。
“梨落似雪映堂前,娇蕊羞颜分外白。”风吹着洁白的花瓣纷纷的落在她住的东厢房院子里,此景她难得雅兴了一回儿,抿嘴一抹笑浮在面上。
她不知道他是如何知晓自己喜欢梨花的,但他做了,不是为她还能是为旁人吗?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点的。只是忽的转身时,她脑海中闪现了个画面,月白衣衫的男子在梨花林里吟着:“桃花落,梨花白,三分娇蕊,七分羞颜,抿茶醉。”云暖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大概是睡多了,才会这样。
江少风流倜傥的穿着牙白的长衫,躺在屋顶,他那支玉笛放在唇边,吹着乐曲时,江上的鱼儿会跃起。
“师父!看来以后不用动手钓鱼了,多麻烦,你随便吹吹这鱼儿就上了。”江少没想到云暖今天会来有些诧异。
“你来总不会是为了听我吹笛吧?又遇到何事了?吵架了?”江少懒懒的没有动弹,云暖今天是开心的,他看了一眼便知道,那句吵架不过是他故意说的罢了。他们现在很好。
“你是我师父就不能盼着徒儿过的好吗?你下来还是我上去?”她仰头看着江影寒觉得他师父有些奇怪。
“云暖,你说你为何会喜欢锦砚?”江少没有理会她的话,手枕头,阳光落在他如玉的脸上,似是有淡淡的哀愁。
“额!这个问题不好说,他对我挺好的。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便不会想起那个人。而且一点也不想。不过,师父!你有点奇怪,怎么啊?你是怕我留在这儿了?”云暖今天心情不错难得在江少那儿妥协了一回,一跃上了屋顶。
“呵呵!你怎么会留在这儿,这个我没有担心过。你该知道你我都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终究是要离开的。后来的世界你了解过扶风天吗?”原来忘记一个带来的痛是喜欢上另一个人,江少觉得自己有点白白担了花花公子,仙女杀手的名号。
“师父你没事吧?不会是许久没有回去想哪个仙女了吧?”云暖没太明白她师父话的意思更没有去细想,唯一想到就是昨晚受刺激。看着他们都是一对一对的,估摸着心中有些苦涩。
“被你说中了,言归正传你来想知道千羽的什么事情。”江少侧目看坐在她身边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