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点宁神香。
“那个人是不是我?暖暖你说是不是?”床榻边,银发青年低声问床榻上昏昏沉沉不醒的女子。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他不知道,喜欢他多久他也不知道。只知道的是自己伤她伤得体无完肤。
他手点着她额头,在轻轻向上,指尖有团白色的光,他停止咒语,那团白色的光化显了形。估计是没有反应过来,环顾了四周,再看了看坐着银发男子上前俯身道:“主君您来了。”
“千羽,你不该控制暖暖的。无魂无魄能凭念控制暖暖的思想让她来到此处,本事不错。”主君将紫色纱帐放下道。
“我本无意做这些,我想知道当年的事情,他不能就这样死了。也没用想过这念会形成会控制她。”那团白光渐渐的变得跟床榻上熟睡的女子一样拥有相同的容颜。
“可因为你三番四次的影响,她原本就所剩无几的修为尽失,现在只有仙骨,本君不得不插手。”
“我一个地仙其实本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去控制她,只不过我同她相似罢了,她的心里头有伤,同我想似,所以很多时候我的感觉她也有,时间久了重叠了。我能感到她的,她也能感到我的。”
她心里的伤是他,他没有想到千羽的话竟是这样,不是云暖完全被念所控,只是痛的感觉一样,感同身受罢了。
“魅生怎样待你,你自己比谁都清楚。”
“主君说的对,我比谁都清楚,他后来做的事情想来主君也看到了,可曾经待我很好。”
千羽含笑看着外面的月光,诉说着当年的事情:
“师父!这是要去哪儿?”白色衣裙的女子拉着男子的衣袖问,“回扶风天。”女子哦了一声道:“那你不带我跟治儿吗?”他收拾了行李,却未叫他们收拾。
“那里很可怕,你们也要去?”他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师父去那儿我们就去那儿。有师父在我们什么也不怕,对不对治儿?”她揉着治儿的头发,两个人相视一笑。
后来,有大船来接他们,接他们的是个长相好看的男子,穿着紫色的锦袍,他说:“兄长来接你回家。”那人便是锦砚。
只是那时候她不知道自己会有一天嫁给这个人而已。她同锦砚并不是没有见过,只是她那时眼里没有他,自然不会记住。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回到了扶风天,都城繁华,周围山色秀美,有瓦蓝的天空有清澈的湖水,有热闹的人群。
可魅生却没有住回宫里,带着她同治儿从宴会上回来后便住到离宫殿很远地方的山上。
“师父你为何不住宫里,那里那么好看,到处都是好看的花,那花叫什么名字来着?”她坐在他身边,看他给自己编花环。
“碎玉花。”五彩的颜色,花瓣的颜色如玉般纯净,碎玉花,蝶夫人最爱的花。“名字也好听,那个蝶夫人长得真好看。”千羽道。
“呵呵!好看的女子都是毒。”魅生低首执笔写着什么,“照这样说我也是毒了?”她撇了撇嘴巴。入扶风天时就不断的有人夸她好看。按照这样的说法,她不也是毒?
魅生手中的笔停下,抬起头看身边砚墨的女子,半响不语拧着笔道:“羽儿,是师父的徒儿不是毒。”
“那师父的意思是觉得我不好看?”魅生的笔再次停下。他看着她眸色柔和带着点笑意,她蹙眉等他回答。
“昨日教你的法术练得如何了?治儿呢?”他移开目光摇了摇头,“算了!在师父眼里不知道什么才是好看的。我去找找治儿。”她有些生气,大步的推开书房的门,然后回头又看他,阳光照了进来,将他墨色的发渡上了层光晕
千羽没有想到的是她回头会碰到他深邃的眸子,他的笑总是淡淡的,如春日里的微风。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在他笑里迷失了自己。千百的年来的相处,他已然是她的全部。他映入了她的眼里住进了她的心里。
她想自己没有不喜欢他的理由,他好看笑得温柔又脾气好。待她无微不至,他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若没有他她怕是早就不在了。
以念而成的千羽,坐在窗台边,诉说着她与魅生在一起的点滴,床榻上睡得昏沉的女子轻咳了一声,打断了千羽的话。
“你的事情,本君自会有安排,只是暖暖那儿别再打主意。”云暖轻咳了几声后,并未再有动静。
“主君,我什么也并没有,没有魂没有魄,只是因为想他想知道当年的事情,或许执念太强才会产生此念,而她占了我的肉身。这层关系摆脱不了。我也知每次都会耗损她很多灵气,可我没有办法,不是真的想害她,求主君,不要阻止,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看在魅生的面子上,此事到本君暂且不追究?”
“谢主君,但千羽求主君帮帮我,我想知道他为何会那样。这些你年我一直觉得有隐情。“
“好!本君帮你。只是暖暖那儿若再受伤,本君便会带她离开。”她若非说她的伤跟云暖一样,或许他不会听她说这些,留下安静的留在云暖意识最深处,爱到深处哪怕只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