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她闯了祸,也跟在她后头收拾,自从云暖成了他的徒儿后,云暖她老爹沧澜王倒是省了不少心思,因为从前他做的事情被他江少给做了。
“所以说魅生这人奇怪。”云暖叹了一口很深的气,“三日后,魅生生辰你想好怎样从锦砚的宫里出来吗?”江少担心道,大晚上的主君在的话,云暖想要独自出来的可能性怕是不大。
“额!魅生眼下是我师父,师父生辰徒儿岂有不去之理。他应该会理解吧?”云暖怎么觉得自己说这话的时候底气不足起来。
“呵呵!那希望如你所想。当年逃课主意都是你出的,想来这样的事情也难不倒你。”江少轻笑,回忆起当年她带头逃课摸鱼的事情。
“那是当然。我帮他们逃课,他们给我抄试卷。哈哈!配合的不错。”说完眯眼一笑,后捂住了嘴巴,想起这秘密怎能在自己师父的面前说呢?这下若是回去了,他授课的话,自己还怎么瞒过他。自己都不打自招了。
“是不错,那你知道你每次连他们的名字都一并抄下来的事吗?”经她这样一说,江少便想起了什么,再想想自己有时候太纵容她。
“额!有这样的事情,我不记得了。那个时候不早了,先回了。改日再来看你给你带酒来喝。”云暖起身道,再待下去当年那点事情就都说出来了。
江少轻笑摇头,看她离开的背影,又是一阵叹息。主君到底要怎样?他心里总是没有底。这些年也不见兰芷的身影。兰芷按照云暖的话来说是当年所有暗恋主君的女粉丝的头号情敌,当然也是云暖的,可头号情敌去了哪儿呢?
而云暖离开江少的画舫后,就直奔翰阳宫。回去的路上恰巧碰到从翰阳出来的魅生,云暖一愣竟忘记自己此刻挡了魅生的路。
“走这样快,看来伤已经好了。”魅生也绕开而走,她呆住看他不让路,他便停下低眼看她。除了消瘦一大圈外看不出其他。
“托师父的福。伤好的差不多了。”云暖浅笑道,“那就好。”魅生看她的目光淡若云烟,看着她却又不让觉得他是盯着她在看,可那目光又从未离开。
云暖回神移开身子道:“师父时候不早了,不如就在此处用膳吧!”她想着这点客气该有,更何况今日她觉得魅生说话的语气比前些日子好多了。
“改日。”魅生道,抬眼越过云暖,云暖道:“那听师父的。”彼此之间的话很客套,再想想这该是同外人说话的语气。
待魅生从云暖身边走过离开,云暖才进了院门,不由自主的回身凝望却见言玉站在离翰阳宫不远处等魅生。
她掩上了门,没有同从前那样八卦好奇的去看看他们会怎样,只叹很多事情不会同自己所想的那样,依她从前的想法,我喜欢你,你就该喜欢我,我付出你就该给我回报。如今再想,那样彼此喜欢的事情何其难。
“魅生来这有事?”云暖在凉亭中寻得主君,“你叫他师父我会觉得好些。”主君低首翻着本她不知道什么字的书。
“那我师父来这何事?”云暖又问了一遍,“问你伤好的如何。”主君放下书卷,浅笑看她。
“真的?看来他不是不关心。”云暖觉得不可思议,魅生竟主动来问她的伤势,那千羽该高兴。
“你很开心?”云暖先是点头,看了他一眼后又摇了摇头然后再点头道:“师父前些日子对我太多冷淡,你也知道在琉璃岛上,我同师父是相依为命的。今日他能来关心,说明他心里不是没有我这个徒儿。”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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