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的事情,所以眼下她说不好,但染千羽的命运是决定好的改变不了。
“呵呵!这话是学我的。”她一笑放下茶盏。“你说是就是吧!乏了?”她以袖掩面打了呵欠。
“嗯!看!花都开了。”她转头的那一瞬,满树的忧昙花的层层叠叠的开了,无声无息。云暖满眼的惊喜她看它的时候它不开,等她不去关注时它又开如此好。
“你若喜欢让它每晚都这样开放。”主君道,“额!这倒不用,忧昙花虽美但终不是我喜欢的那种。”她要摇头道。崇明伸手将被风吹的有些乱的头发理了理,轻声道了句:“我知道。”
云暖不知道他这句他知道是何意,只觉得闻着他身上的檀木香很安心,安心到眼皮重了:“我回屋歇息了,我变的床榻不好,我让丫丫准备了新的。她不知道是给你睡的。我给你铺好了。”她起身伸了个懒腰忘记要保持一下端庄的娴熟的样子。
崇明在她身后看她走进了东厢房,长长的裙尾带着地上落下的花瓣穿过回廊。
后来的日子里,锦砚大大方方的带着她,去哪儿都带着她,将先前染千羽不得宠的传闻给打破,变成王公贵族都羡慕的一对。
某日东山神君的女儿言玉邀请她去饮茶说时上次剑阵的事情上她一直觉得内疚,特备宴席谢罪。
云暖见言玉在信中写的字字恳切真诚,那她当然没有不去的道理,她本想着要不要跟锦砚说一声但又想起,他说过这几日要去趟天宫,却未说是何事,他不说云暖便不问,虽觉得这些日子他们关系日益见好,但有些事情还待有个分寸。
酒宴设在山间竹林中,还是先前她练剑的那个竹林。竹林下流淌着从山上下的清泉,从酒宴摆置的位置看到竹林的全景。
“砚儿这些日子对你很好。”说话的是蝶夫人,云暖没有想到的是蝶夫人居然在,这个言玉在信中并未提到。
“还凑合。”云暖道,这个蝶夫人大概是没有想到面前的女子会这样答她,面色一怔又淡淡一笑道:“那圆房了?”蝶夫人所担心不是染千羽会生下锦砚的孩子。
“呵呵!当然。”云暖一本正经的说,若说没有好像有些不妥,如今她跟锦砚可是扶风一族被典范夫妻的楷模,若说没有的话,怎么也说不过去。而且这样的问题她到现在才问她在云暖看来有些嘲讽。
“那你有喜了吗?”蝶夫人问的问题对于她来说有些直接,但蝶夫人的做事风格传言就是这样。
“这个不好说。夫人不必着急。”蝶夫人是什么样的角色,她师父跟她说过,当年魅生的母亲为何会死蝶夫人是脱不了干系的。但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
“你当真是喜欢砚儿?”蝶夫人终于抬眼看面前的女子,笑得无邪天真。那双眼睛清澈见底,清澈的让她厌恶。她没有想到的是她竟有本事让性子沉稳淡然的锦砚喜欢上她,不再是她那个听话孝顺的孩儿,生辰那日害她丢失。
“我喜欢他,他喜欢我,这事还能有假?”莫名的云暖对蝶夫人无半点好感,但忽然又想起她是锦砚的生母,自己这样跟她说话是不是有点不敬?
忽来的脚步声让云暖转过脸来,魅生?他怎会这儿,那么方才的话他都听到了?
言玉从外头过来身旁跟着的青年是自剑阵她受伤后就再也没有见过的魅生,这个言玉更没有提。
“路上耽搁来迟了”言玉一脸歉意的笑道,样子跟那日她在身后叫魅生名字不一样,温柔娇媚多了。
魅生轻皱了眉头,目光从言玉的面上扫过,这情形感情是魅生并不知道。那么目的何在?凭着她看闲书的经验来看这个言玉应该是想蝶夫人联手了。为了对付她。
“我们也刚到,坐下吧!都是自家人,砚儿若是来的便更好了。”
“千羽你有如今这桩姻缘你师父的功不可没,这酒你待敬他才对。”蝶夫人道,“不用。”他淡淡的说了两个字,饮下了杯中的酒。
“师父说不用,那就不用。再说这些日子我饮不得酒。若可以的话就以茶待酒同饮。”
“呵呵!等到我同他成亲可不许以茶待酒,今日就算了。身子不适吗?”言玉笑着问道。
“到那日再说吧!锦砚不许我喝酒,说我喝多了会闹,估计是挺烦我。”自长街宴那晚后锦砚明令禁止她喝酒。本就不是爱酒之人,他说不喝就不喝了。
魅生执酒盏道:“酒是好东西但也不是。”蝶夫人揉着额头道:“这风吹着有些头疼,你们聊吧!”魅生冷冷一笑并看蝶夫人。
云暖想这蝶夫人出现在这儿难道就为问自己这几个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云暖忘记了前程过往的伤再次喜欢上变成锦砚的主君,可他们真就会这样一起吗?前世的那个人会在哪里呢?动手放入书架还有推荐,这样公子才会码的快一些。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