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吃点苦头?”趁她沉浸在回忆之际,他早已经隔着她的衣裙,替她将腿伤疗养好。
“呃……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自己受了伤,若要真的讨回来也该自己动手。旁人掺和进来不好。”
“旁人?原来我是旁人。”云暖想着你难道不是旁人,我同你熟吗?不熟悉才对。“殿下这事既然说到这,我觉得有必要同你说说。”云暖觉得自己这样躺着,他坐在床边其实有些不合适,这跟她娘亲身子不适的时候,她老爹在旁照料时的情景一样。
“那你说说。”崇明看她从床榻上坐起,将被子往身上提了提。咽了咽口水清清了嗓子开口道:“其实你我之间本就没有感情可言,这点殿下应该比谁都清楚。外头传言本就真的,蝶夫人让我搬到此处住下,无非是想我二人不要不必要的接触来往,你我本好好的互不相干,挺好的一桩事,可你突然对我……还是同从前一样吧!”
她说完后偷偷瞄了锦砚一眼,见他略有沉思的样子轻吁了口气,说出来果然舒服多了。
“原来你是嫌弃我。哎!对朋友好难道不该这样吗?”他说话的语气带着淡淡的忧伤。
“朋友?”云暖一惊,呃!他当她是朋友,不是喜欢。自己自作多情了。
“大婚那晚你喝多了,你自己说的。醉酒之人的话果然是不能信。哎!”他悠悠的叹了口气。
云暖寻思,有这样的事情,反正有些迷糊。没准还真说过,看锦砚不像是说谎话的人,再说他好像也没有说谎话的必要。
“额!一时间忘记了,我说过这话。”她一想朋友就朋友吧。好歹她师父不再的时候自己有个可说话聊天的人,想想也不错。
“记起了就好。”崇明轻笑道。一步一步的退,退到了朋友这样的位置。两百多年了,她的心筑了怎样的围墙。除了那个男人扎根在她心里,她的心里再容不下其他。
走这样的一步,他从来没有想过。改了她的记忆,抹灭那个人在她心里的一切。他给她的哪怕是伤,也要她记着曾经。
锦砚这个朋友还真有朋友的样子,比她多年前的好友苏沫然好还像朋友,至少他不会跟自己为一个胡萝卜还争执吧。
比如他出门的时候回来总会给她带些零嘴。比如他喝酒的时候,不爱吃花生米这样下酒的东西,于是她便负责吃。还比如他很温柔会吟诗。
云暖想了想其实跟他长得好看声音好听有大关系。难怪长得好看的人怎么都占优势。可云暖不大跟喜欢跟长得好看的仙女一起,长得好看还性子温柔的就更甚。因为那样显得自己没那么好看也没那么温柔了,若遇到好看的男神仙这样很吃亏。
是夜,风微凉,落花被风卷起穿过回廊。云暖坐在窗边喝茶。轻声进门的宫娥将点心放心后怯怯的道:“殿下身子前些日子道染了风寒,可近日奴婢等观后觉得殿下身子该是恢复。”
“然后呢?他又染了风寒?”云暖又喝了口茶,“那倒不是,奴婢等觉得殿下住在东厢房,您住西厢房,隔得有些远。”宫娥丫丫再次暗示道。
“不远啊,穿过回廊就到了。再说走走是好事。”这些宫娥的意思云暖有些明白,敢情是觉得她同锦砚不该分房睡。从奴仆角度来说算是忠仆人。
“额!可是殿下叫奴婢把他的被子抱来了。”丫丫只好实话实说。“等等,你何时将被子抱来的?他说的?你莫不是幻觉听错了?”云暖站起来的时候衣袖带翻了一杯刚倒的茶。
“奴婢听的真切,殿下说今晚观天象,山的那边忽的多了道缺口,有鬼怪入了扶风天。而凝春院地寒是极阴之地。”丫丫见殿下考虑如此的周全感动了一把,谁说殿下对夫人不好了,这些日子看来是极好,极好的。
云暖嗯了一声,觉得锦砚这朋友没话说,知她胆小这样的事情都想的周全。想着到时给他变个床榻将就一晚。
作者有话要说:
有多少人借着朋友之名,以这样的借口爱着。看完记得收藏哦!放入书架即可,方便下次阅读。有推荐记得给我!别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