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里看主君战史时知道他对敌人狠,没想到在情场上他出手也这般。可他对云暖当真是因为有个感情,怎么他想着都觉得不可能呢?
“可该怎么解释她来到此处的事,还有两百年前她入了轮回之门的事情呢?”江少有些担忧道。
“此事的记忆本君也改了些,没有轮回这桩事,只记着你带她去云游修行了百年。若她问你详细的事情,本君信你可以应付她。”江少抬头看主君,心里的无声叹息,够狠。
若他这般做的目的无非是因为云暖,那既然这样当年就不该让她受那样的伤,对于当年的事情云暖始终没有开口同他说。他只知道她与主君之间有个约定,至于约定了什么怕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在回去的路上云暖在心里头寻思这事情该解释,才能友好的相处,不然这个锦砚误会怎办?她是断不会再喜欢任何人的。
琴声悠扬从林中飘过,寻声而来,竹林里凉亭中,月白衣衫的青年面前放着把古琴,琴声从他指尖流出,伴着琴音,可见一粉衣女子,在旁舞剑。亦柔亦刚。
云暖摇头,咫尺间竟这样的遥远,魅生弹琴东山神君的女儿舞剑。人在景中,景如画,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她不知道此刻的东山神君的女儿不仅仅是舞剑这般简单,此乃她设的剑阵,而云暖却因为好奇不小心误入了其中。
剑风而过,划过她的衣衫,她躲闪之际,剑阵中下起了剑雨。仙又如何,空有仙骨,却未有法力。
琴声停止,月白的身影急速的从凉亭里头飞了过来,入了剑雨中。
“你疯了,来此处做什么?”他抱着她躲着剑雨护她在怀里。东山神君的女儿一时间站着愣住忙收回剑阵。
“她是锦砚殿下的夫人?“
“她是我的徒儿,今日就练到这里,你竟不能控制剑阵。若伤了她……”魅生眸色清冷一片。
他后头的话在看了怀中的女子后终是没有说出来。“这阵法我刚练,她突然的闯了进来怎能怪我。”
魅生并不理会后头说话的人,抱着她走向竹林深处,日光倾泻,照在这片竹海里。风吹着竹叶沙沙的响着。
“伤了我怎样?”她在他怀里问他,他不语,眼睛看着前方。”怎样?为何不回答我。”她又问他。
“锦砚会找言玉为了你受伤的事。”怀中的女子轻笑道:“仅此而已?”她脸上有方才被剑划上的痕迹,“仅此而已。”他始终看着前方。抱住她向山泉声传来的地方走去。
“师父,放我下来。我伤的是脸不是腿走得动。为何你要一直抱着我?”她抬头看着他,他眼中片刻的惊愕很快便消失不见。
“真的吗?你伤了哪儿连自己都不知道。看来他对很好,好到你都不会保护自己,方才的剑阵以你的本事怎会躲不了。”
她腿上的伤她竟会忘记,“是啊!他对我很好。那你不该救我,看看我到底离开了他会不会保护自己,还是不是当年琉璃岛上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千羽。”
“我是你师父。”魅生强调,他是她师父怎会不救她是这个意思。“呵呵!若论的话,那我也是嫂嫂。”只见本就清冷的脸,一瞬间变得更加的冷冽,步子停下。
他弯身将她放下,泉水叮咚,月牙形状的泉水袅袅的萦绕着水气。他沉默不语,用帕子沾着泉水。然后又凑过来将她脸上的血迹轻轻拭去。
“这月牙泉的水可疗伤。脸上不留下疤痕。”不再方才那个话题。
“留下又如何,他终是会休了我。师父你不会没有想过,于你而言于他而言,我是什么?棋子对吗?”魅生一怔,洁白的丝帕沾泉水在她脸上停了一瞬又继续轻拭。
“棋子?羽儿你从来都不是,你只是我的徒儿。”竹林间沙沙作响的声音还有流淌的泉水将他话语中的带出的情绪都给掩住。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美男多多。都有他们自己的故事。主君为何要这般是真的喜欢云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