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也不是对她,这好是给千羽的。
“呵呵!跟你说笑的,不过你枕着我的手臂睡了一晚倒是真的。”
“你肩头的伤口有裂开了,我踢你重新包扎。”云暖心里头松了口气,再看看他肩头的白纱上染着血心生内疚。自己这一夜睡得竟这样的沉,看到他受伤她竟还会为他担心难过。
“再陪我睡会儿,这伤我还能忍住,眼下还困得厉害,你扰了我一夜睡的不安生。”云暖莫名的又被他拉着倒下,薄被搭到了她的肩头。自己还是枕着他带伤的手臂。
这节奏云暖觉得不对,自己何时同他变得如此亲昵了?她的态度很明显的是要同他保持距离的,这一点他不可能看不出。
被染千羽的师父嫁给了锦砚。可按照他师父的话,染千羽同锦砚的来往不多,大多数时候锦砚是不同染千羽一处的,没听说这样亲昵了,莫不是昨晚那个吻?那个吻也非自己所愿,他应该知道她一直以来都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他的强势她知道,可这强势用在夺一个女人上,她活了四万多岁还是第一次见。
她为了什么他做了那么多,他都不屑看她一眼,却为了别的女人跟到了扶风天,改了所有人的记忆,名正言顺的跟她一起,就连此刻他睡在她身边也是理所当然。
想到此处云暖的心两百多年后还是痛的厉害,她别过脸吸了口气。觉得这痛让她无法呼吸。
“我不困,再说你的伤还处理一下。”云暖挣扎着要从被子里出来。“别急,记得希泽是谁吗?”他拉她躺好眯眼问她。“希泽?不认识。”云暖奇怪他好端端提这么个自己听都没听过的名字做什么。
“那我呢?”他又问她,“主君。”她觉得好笑,莫不是昨晚那一战,他受了伤便傻了,他是谁,她这一生都不会忘记的。怎样都不会忘记。
崇明一笑,她说主君这两个字的时候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口中说出,不若她昨晚叫希泽时那样全是依赖。
“我是谁,你好好看看。”他的手轻点着她的额间,她眨了眨眼睛道:“锦砚。”接着便昏睡了过去。
他理着她的发,揽她到怀里。在发顶落下一吻。不知睡了多久,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抱着锦砚谁的很香,明明自己都准备起了,可这个锦砚非拉着自己再睡儿,这倒好一个回笼觉睡到了这个时辰。
云暖暗暗的吁了口气,急急的退出里屋,换了身衣裳又到厨房炖了汤。这事情有些不对劲,这样下去会出问题。她在心里同自己说道。
于是将灶上还在炖的汤交给凝春院里丫头丫丫看管,自己跑到她师父江少临时的住所,江上的画舫。
彼时的江少正好从外头回来,他心里头埋怨自己这来回两个世界的给主君跑腿有些累。况且主君的心思到底是怎样,他告诉了他如何出入幽冥泉的法子却不让他带云暖回去。又是何道理?难不成还真要查当年的事情?
若是如此自己当初让云暖用了染千羽的肉身还真是做错了,江少闭目在藤椅上,吹着江风,喝着山泉煮的茶,看似悠闲。至少云暖看到的时候是这样的感觉。
“师父你总算回来了?”云暖挡着江少面前的光,江少睁开眼睛时便不是眯着看自己唯一的徒儿。
“别挡着我的光。找我又有何事?昨晚发生了什么?”江少算了算日子道。“是发生了很多事情。”云暖白净的脸上染着些红晕。还包括锦砚吻她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她如何好意思说。
“师父你确定染千羽同锦砚之间的关系平淡如水没有交集吗?”云暖略微顿了顿。“锦砚娶千羽本就非他所愿,加上千羽又是魅生的徒儿,他心里头多少有些顾虑。”江少坐直身体给自己倒了杯茶。
然后抬头看云暖见她微微的低着头,看着空空的茶杯走了神又道:“主君呢?”江少隐隐的觉得在他离开的几日里发生了些事情。
“主君?他来扶风天了?”云暖忽的抬头道,眼中满是惊讶诧异。江少喝了一大口茶那样那是在喝茶,分明是在喝酒。喝个茶眉头皱成那样给谁看?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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