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不是很快乐吗,人应该珍惜眼前风景,等待的不一定是幸福的。”
“即使是不幸的,飘林也要等待。”
“那我先回去了,有空再来看你。”
我站在门内,目送着他的背影,直至消失,对不起、、、、、、
年过了,春回大地,万物复苏,一片生机勃勃。
街头。我已经褪去了棉衣,换上了长衫,白色的底料,蓝色的纹理。买了些茶叶便回去了,他不在的日子,我再也没有画过妆容,再也没有买过胭脂。
小路上。“姑娘,你的荷包!”看着那张熟悉的脸,熟悉的瞳孔,还有无数次出现我梦中的笑。
“智域!”我紧紧将这个蓝衣男子搂紧怀里。他推开我,“男女授受不亲,请姑娘自重!”看着他微怒的脸,他不认识我了?这不可能!我向后退了几步,不知所措!“对不起,我认错人了!”我转过头,这个男人绝不是他,他不可能忘记我。
他抓住我的手,那双手很温暖,“我回来了!”我转过头,正对上那双充满爱意的眼睛。他一反手,将我抱进怀里,“让你久等了,对不起。”我使劲抓住他,眼泪夺眶而出。“你骗我!你骗我!”“我只是想给你个惊喜。”那一天是他将我背回家的,他的背让人很踏实。
他告诉我。那日他离开将军府,便晕倒在寺院门口。方丈将他救回寺庙,他便做了没有剃度的弟子。“死生昼夜,水流花谢,今日方知,鼻孔朝下。”大师给他讲了很多,他始终没有忘掉我,不是忘不掉,而是不愿忘。昨天,大师找到他,对他说,“凡是来到这里的人,都是了却了红尘,看淡了痴心,回去吧,回到外面的世界吧。”
“于是我这个俗家弟子就被方丈赶回来了,离开寺院,我便想回到我们的小屋,没想到碰到了你。”
接着,我给他讲我的遭遇,讲我为什么没死,讲关于这里的种种。我们笑着,闹着,听完了彼此的故事。
以后的生活,我主内,他主外。擦着桌子,想着他,不仅痴笑了起来,真是不争气,我暗暗责备自己。突然外面传来一阵香气,好像,却不是花香,花香非常清淡,也不是胭脂、、、、、、眼前越来越模糊,抹布落在地上,我已经昏倒在板凳上。
此时进来一个将近四十岁的女子,一看便知道年轻的时候定是个美人。她走过来,小心翼翼将我抬起来,“女儿、、、”她激动的说,眼泪从眼眶一滴接着一滴的流出来。
“额娘离开你的时候你才两岁,连娘都叫不清楚,如今你已经长成一个大姑娘了,额娘都不认识了。”说罢,她将我的胳膊搭在她的肩上,扶着我离开。
我们来到一个大院子里,一只狗从门内扑出来,“汪!汪!”,咬着我的衣裙。“大回,她是小姐。”他是个通人性的家伙,听到这话,便松开了嘴。
女子将我扶到踏上,拿起一碗汤,用勺子,一勺一勺,喂进我嘴里。
“记住,你叫陆林菀,从小父亲因病而逝,我们母女相依为命,这是你的家。家里有个丫鬟叫黄苓,从小和你一起长大,不是姐妹,胜似姐妹。”女子喂完药汤,便握着我的手,好像要把什么传递给我。
梦里我走上了奈何桥,我手不再受我自己的控制,我的手伸向孟婆汤,端起来,我使劲控制着自己的手想放下,可是奈何额头出了汗,我的手还是不听我控制。我的头使劲避开我的手,旁边孟婆对我说,“喝了它,喝了它、、、、、、”我的眼前浮现出智域的模样,他让我不要喝,我惊惶的大叫,“智域!”她为我擦着额头的汗,听着我的叫喊,叹了一口气。
“这些痛苦只是开始,否则你们还会更痛,我一定要你远离他,远离那些是非。”女子走出窗外,看着天空自言自语。
“你的母亲从没死,你也没有在吴国的外公,那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父亲制造的记忆。只有离开我,你父亲才能活着,否则命中注定他的阳寿只有二十二年,现在虽然痛苦,但至少他活着。”
“我从小便是个不合群的孩子,嘴里嘟囔着令他们毛骨悚然的话,父母让我不要撒谎。于是我再也没有对任何人说起,我偶尔可以知晓未来。这是我心中一直的秘密,二十岁那年,我遇到了你父亲,他救了我,也是唯一一个相信我的人。从此,我们便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了彼此。当你两岁那年,我便预知你父亲将要离开人世,而唯一的破解之法便是我离开他。我便对他做了和你同样的事,只是有了你,我不能让他忘记我。而你,你是潜囍,你的前世是她,你以后还会再一次牵扯到吴王,当我知道这一切,我不得不、、、用蛊术让你、、、”
我缓缓从榻上爬起来,“娘!”“醒了?”她走过来,慈爱的看着我,一改刚才的凝重。“我好害怕,我好像做了噩梦、、、、、、”我没有底气的说,眼中有一丝茫然,更多的是恐惧。“不怕,额娘一直在你身边。”额娘将我搂进怀里。
额娘走后,我不解的看着周围的一切,这是我的家,为什么会有一股陌生的感觉。我鬼使神差的把手伸进怀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