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无数个小国鼎立。每个小国的统治者的臣子都称之为陛下或皇上,他们自称朕,而他们的儿子都被称为皇子,部落首领的儿子被称为王子。但在君臣协商国家大事牵扯到某一位统治者都会称他们为王,或国主。
我叫水飘林,水中嬉戏,林中飘荡。是太史水易家的嫡女,上面还有一个哥哥。母爱与父亲的婚姻是两情相悦,父亲此生只娶了母亲一人,但在我出生的第二年母亲因政治原因至死。母亲走后,父亲的笑容减少了许多,即使在我和哥哥面前竟也笑得勉强,只有在母亲房间玩弄母亲簪子的时候才真正笑得高兴,无数个夜晚看到父亲在庭院里对月流珠,这就是爱情吧,一生一世都难以忘怀,一颦一笑皆历历在目,你我的牵手似在昨天又似太远、、、、、、受到父母的影响我的爱情不求凤舞九天,只求一世长安,那么我与所爱的人就都不会承受父亲之痛。
“你看,这梅花真美。”大雪洗涤过梅林,她的余洁依旧残留在花间,梅花开得更艳了,也更香了。这就是“梅花香自苦寒来”吧,看着此情此景,我对玉秀说。
“是呀,小姐,可是玉秀可没有您这个雅兴,老爷好不容易让我们出来,就热闹热闹吧。”玉秀看着我,眸中有着些许不耐。她虽然不是个文雅之人,可绝对是个文静之人。
“好吧,好吧!去长安大街!”我拉着她的手快步跑,“等等我,喂,等等我”,丝毫不顾背后的气喘吁吁的她。我的眼角掠过一丝余光,把一根手指竖起来示意她不要说话,以免打草惊蛇。然后携着她的手蹑手蹑脚的往前走,想要看看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只见一个男子在为一个妇人吸毒血,“公子,你要是中毒了,我回去可怎么和老爷交代。”身边一个仆人打扮与“公子”年纪相仿的男子说。男子没有理会他,还在继续吸毒血。我们离着很远,看不真切,应该是血中没毒了吧,他拿起水壶漱了漱口,又洗了洗妇人的伤口,随意从身上撕了一块布条将她的伤口缠好。“赵柯,我们走吧,趁她还没醒来。”那个被他称之为公子的人微微一抿嘴说。“公子!”我大喊,朝他笑了笑。他也回应我笑了笑。我没说什么便拉着玉秀走了。
长安大街上,一向热闹非常,人来人往,干什么的都有。玉秀也不停的说,“小姐,你看看这个”“小姐,这个我戴着这个好看吗?”只是我的心已经飘到了九霄云外。“小姐,你也不说话,到底怎么了?”玉秀看了看我,脸上不无担心。我叹了一口气,“玉秀,怎么能判断一个人是不是真心待你?”“你还在想他啊,吃一堑长一智,这不,就知道了”,她拉了拉我的手,“小姐都过去两年了,该忘了。”“我已经忘了,或许我也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吧,并没有真正的爱上他,否则不会这么快忘却他的,只是我在想真的会有人像父亲对母亲那样对我吗?”
晴朗的天空竟又起来了鹅毛小雪,本来心烦的我心情也豁然了许多,“呵呵,呵呵、、、、、、”我在巷子口像个疯子一样打着转。“六月的天,小姐的脸,说变就变。”旁边自是少不了云秀的数落。
回家时夜已经深了,下人告诉我父亲早朝回来便在母亲房里呆了一天。我打开门,轻轻走了进去,空气里还有母亲的味道,房间里的一切经过父亲的刻意保留都像母亲还在时一样。“来了!”父亲充满关切的看了我一眼,但接着便恢复了那原有的哀伤,那份柔情好像是我的幻觉一样。“还没吃饭对吗?”我轻轻得说,此时的父亲如一层薄薄的纸,微微一触便会破裂。父亲看了看我,“玩的高兴吗,我一会便吃。”那刻意掩饰的哀伤使我心头一酸。“父亲,如果爱情会让人这么痛苦为什么世人还要爱?”父亲的眼眶湿润了,男儿有泪不轻弹,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见到父亲哭,我攥着衣裳,生怕说错了什么。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爱是会让人措手不及的,一遇到了便无法收回来,如果时光可以回到从前,那么我宁愿你母亲从来没有爱上我,那么她就不会受伤。”,他抹了把脸,“那一年你母亲被人打劫,我救了她,可那时我们也劫走了对方的心,短短一个月,你母亲便成了我的夫人。大婚那天我认为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所有人都说我娶到了天底下最美丽的女子。再后来我们便有了你,在你两岁的时候,你远在吴国的外公便找到了你母亲,而你外公因为当时南国与吴国的矛盾,还有当时情形种种原因竟要你母亲杀了我,你母亲左右为难在梳妆台自尽了。而我一直不愿告诉你焦儿真正的死因是怕你恨他,但现在你长大了,我想到了告诉你的时候了。”“飘儿不恨,如果母亲活着,飘儿可以为母亲做一切,但死者已矣,仇恨只会让人迷了心智,失了本性,飘儿不会自己折磨自己。”我使劲握了握父亲的手,父亲,飘儿长大了,飘儿不会让您失望。
父亲边说边走到了院子里,我紧跟着父亲。“那么飘儿有爱的人了吗?”父亲不想我陪他一起伤心。我笑笑:“父亲取笑我了!飘儿还想一直陪伴在父亲身边呢!”“说什么傻话,你都这么大了,再不嫁,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飘儿要嫁的人是不会在意这些的,他只会在意飘儿的人,就像爹爹和娘亲一样,飘儿一定会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