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在外面?”水岳忽见一人影从窗外一闪而过,飞速追了出去,“是谁在装神弄鬼?快出来!”阴风阵阵的吹来,散不开的阴郁。
“还敢问我是谁?大胆!四弟,你莫不是真的不认识我了吧!”洪劲的声音在这夜里回荡着,倒是引得水岳不由的攥紧了拳头。
“不,不可能,你不是死了吗!”水岳看着眼前逐渐清晰的人影,不相信的愣了愣,连连往后退,“···你到底是谁!”水岳也是见过风浪的人,随即明白了过来,站直了身子,一连对着水一出手。
“谁说我不是?你可要亲自验证一下?”说着,水一慢慢向水岳靠近,一身藏青色的道袍,还留着那天被水岳暗算时吐出来的血,苍白的脸孔显得骇人。
“不!你不是他,你是谁?”水一躲开水岳的攻击,突地靠近,使得水岳慌了神,加快了手里的攻击。
“四长老,怎么了?!”听到打斗的声音,巡逻的狐族子弟连忙赶来,“发生什么事了?”
“快!杀了他!有外敌入侵,是魔族,是魔族攻进来了!”水岳见不少子弟冲过来,忙让他们帮着对付眼前的人。
“是!上···不对,这,这不是大长老吗?”一子弟冲上去想要与这“外敌”对打,却发现此人的相貌与死去的大长老水一长得一模一样,愣了神,其余子弟听到这纷纷定神看去,皆是不敢向前。
“他胡说,你们别听那人瞎说,大长老早就已经不在了,怎么可能是他,你,你快去!”水岳将站在身边的一个子弟向前推了去,听到水岳的话,即使心里有所疑惑,也有不少子弟再次冲了上去。
“放肆!谁敢!”水殷、水覃等人从暗处走出来,站在“水一”的旁边,“你们谁敢上前胡作非为,别忘了!水岳不过是个长老,你们又如何这般听他的话?!”
“水覃!你!你怎么敢这么跟我说话,你别忘了,我可是有······”
“有什么?你说的是这个吗?”水一翻了翻手,只见手上拿着水岳的万年流苏。
“你!”水岳下意识摸了摸胸口,不好,出来的太匆忙了,莫不是那真的是····“哼,你个魔族的探子,胆敢偷走我们狐族的信物,实在该死,你们!给我上!”
“哼,水岳,你说他是魔族的探子?”
“就是!”
“真是愚昧无知,你可知他是谁!当真是你被眯了眼看不出来吗?!”
“五长老莫怪他,不过是个老眼昏花的,你又何苦和他多费口舌呢!”女子的声音清亮的传在每个子弟的耳里,这个突然出现,哦,不,是从水一突然变成女子的这个人是哪里来的?竟敢公然对水岳这般的不敬,又似乎得到了五长老等人的拥戴,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你是谁?不过一个小丫头,也敢讥讽我,还假装水一偷走我族的信物!真是可恶!”
“水岳,我看你才是不知羞耻的人!”水殷不满的看着水岳,“你可知道她是谁?是你大胆!你可知以下犯上在狐族是大罪!”
“······”水岳看着水殷等人的神色,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且不说这个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小丫头是谁,单单是水殷等人对她维护的态度就有蹊跷,而且水天等人也在,还一脸看好戏的样子,不对,不对···
“这姑娘是谁啊?”“看上去像是个凡间的丫头···”众子弟也是议论纷纷。
“不用猜了,我却是凡间的一个女子,却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是魔族的探子,呐,这个信物你们可认得?”水潋清取出寒魅之心,闪着细光,却是让在场的人都大吃一惊,这,谁能不知道,这不就是狐族族长的信物嘛,就算是没有真实见过,也是有不少的画卷,每位子弟皆是识得的。
“····哼,还不知道真的假的,水天,你们怎么能让一个外人拿着我们狐族的信物!你们!你们太不知所谓了!”水岳不满的看着水潋清,这丫头竟然拥有寒魅之心,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哈哈哈,水岳,你可知水一在世时说过什么?你可还记得我们之前一直在寻找的那个女子?那个注定是我们狐族下一任族长的女子?”水天大笑着,“就是她!你万万没有想到吧?你当真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的阴谋吗?真正与魔族有所勾结的人是你!你才是叛徒!也是你!害死了水一!”
水天一番话下,倒是引起了轩然大波,任谁都没有想到这局面,那大长老心心念念要找的族长竟然是一个小丫头,而这自大长老去世后一直管理着狐族,笼络势力的水岳竟是与魔族勾结的叛徒,更甚的是,水一竟是被水岳害死的。一切的真相来的太突然,让众人不知所措。
“你!你有什么证据!”水岳不可思议的看着水潋清,是她?竟然是她?那,自己这么久辛苦经营的一切算什么?不,不行,怎么能够!
“水岳,你当真以为你做的我们不知道吗?你太天真了。”水潋清不屑的看了看水岳,“你可还记得大长老的入室弟子?水易寒。他已经将你的所作所为都告诉了我!你竟还不知廉耻!”水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