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们进入久蓝城中,便感觉到有人一直跟着他们,看样子应该是久蓝风等人派来的禁卫军。水殷本打算上去赶走他们,可是正好水潋清觉得一路上太过无聊,便有了这么一出,故意和久蓝奕晨坐在亭子里下棋,逗乐逗乐他们。
水殷水覃则是上街喝酒去了,难得来一次凡间,却都耽误在了找水潋清上,这次便要玩个回本来,也是小孩子的心性。
“诶,你说他们都下了快一天了,怎么还没有完啊!”终是一人按捺不住出声问了问旁边的人。
那人也心有不甘,同样是皇帝身边的,他们不是在休息,就是派出去执行更厉害的任务,而自己却被分配来看别人……下棋!!“我怎么知道!真是想不懂,白白浪费了一整天的时间…”
“要不,我们……”
“可别,这样要是被皇上知道了,我们吃不了兜着走!”第三个人连忙制止,现在的皇上可不如表面的温和,心狠的让人害怕。
“切,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皇上自己还不知道在哪里潇洒呢,再说了,当时候若问起来,就说他们下了一整天的棋,别的什么都没做不是好了!”
“这…这不太好吧!”
“诶!你这人,平日里也没见你有这般磨叽,你就说走不走吧!”
“我…好!”那人咬了咬牙,想想他说的也对,没人会那么细究,也便同意了去。一行人便飞身离开潇洒去了。
“晨,他们好像走了…”水潋清拿着棋子看了看似乎又被久蓝奕晨杀了个遍的棋盘,皱了皱眉头,“没意思。”
“那我带清儿去做点有意思的吧。”久蓝奕晨笑了笑,知道水潋清是在说自己下棋老是赢了她,心里憋屈,可是若是自己让了她,她定又不甘,也只有这时,才显示出她小女人的纠结心理,还不说,挺……
“嗯哼?什么事?”水潋清被久蓝奕晨拉着出了亭子,有意思的事情?
“一会你就知道了。”久蓝奕晨转头看了看水潋清,有回过头,笑了笑,这个时候了,逸尘应该找到流光了。
之前久蓝墨和久蓝烟霞不见了踪影,一向来不管世事的久蓝流光却被久蓝风派出去探查这件事,此事定是有所蹊跷的,也难怪他们回来那么久了,也不见流光来找他们。
“这里是?”水潋清看着眼前的一处民宅,虽然没有十足的贵气之感,却透着难以言明的大气,虽古朴,却淡雅,与附近的房屋格格不入。
“一个有意思的地方。”久蓝奕晨笑了笑并不打算再多言,拉着水潋清走进去。
“你们来了。”陆逸尘听到声响从里屋走了出来,“怎么样,这里感觉还不错吧。”
“四哥,四嫂。”一身朴素蓝衣的男子从屋子里走出来,淡淡的笑着。
水潋清闻声抬头看去,原是久蓝流光,眉宇间多了几分成熟和冷静,虽是一身朴素的蓝衣,但比起以前加身的华服,倒是多了些稳重,更具皇子的风范。“什么四嫂…别乱说。”
“呵呵。”久蓝奕晨轻笑出了声,暗暗的看了久蓝流光一眼,示意他说得好!
“快请进来吧。”久蓝流光报以微笑,转身做了示意,一行人便进了屋。
“流光,你怎么…”
“还不是因为久蓝风,不得不说你们这个大哥做的还不错啊…”陆逸尘出声回了话,起初他听了久蓝奕晨的话,先来找久蓝流光,探探现在久蓝的局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久蓝流光被久蓝风派出去查明久蓝烟霞和久蓝墨下落不明的事是假,找个借口让他远离皇宫是真,借此夺走他的权力,使他无法阻拦久蓝风做的事情。
“呵呵,如今整个朝堂由大哥和二哥在,自是不用我们多事,至于我现在…我挺好的,自由多了,也没有皇子的约束,大家都知道八皇子去查明皇室失踪的事件,也不会有什么麻烦。”久蓝流光看了看自己的穿着,淡然的笑着,并不引以为意。
“流光,你变了。”
“…是吗?”久蓝流光转身看向庭院的风光,似乎在想些什么,静了片刻,“四哥…父皇去世了…”
“是大哥做的…其实这一切本无可厚非,他本就是皇太子,何须如此着急呢?这一切说到底还是他的,不过他太过急切,丝毫不掩饰,倒是生出了许多麻烦……”说着转身走向里屋,从床底拿出来一个铁盒,转身递给久蓝奕晨。
“四哥,父皇察觉到大哥的意图,趁大哥不注意,给了我这个…是传位昭书。”
“朕深知自己将……传位于四皇子久蓝奕晨,以此…”
“这…晨,你…”
“流光,久蓝风知不知道你有这份传位昭书。”
“他只知道有这份东西的存在,不过他不知道在哪里,现在…我想他也是正疯了似得找这份东西吧,不过,他自诩聪明,丝毫不在乎我这个闲散又沉迷风月的皇子,也是因为这样,我才能把这完好的交给你,也算是完成了父皇的遗愿。”
“流光…”
“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