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儿,你还有未完成的责任,你忘了吗?休儿…休儿…”记忆中的女声如是的说着,似真似幻的身影让人分不熟真假。
“你是谁?休儿?是叫我吗?”
女子轻轻的笑着,“休儿,别忘了…”随即转身离去…
“你是谁?什么责任?你别走,你别走啊…”“我…”水潋清忽的醒过来,睁眼看见头顶的木粱,愣了许久,是个梦?可是,为什么感觉那么真实?休儿?好熟悉的名字,是谁?自重生到水潋清的身体开始,就时常梦见有人在叫休儿,或是男人的声音,或是女人的声音,分不清真假……
“清儿,你醒了,来,先喝点汤。”久蓝奕晨将手里的盘子放在桌子上,将热腾腾的鸡汤端过来喂着水潋清,“晨,我又做梦了。”
“…好像是个女人,我看不清她的脸,她好像在叫我,又好像不是,她一直说休儿,别忘了自己的责任…晨,你说……”
“别多想,你就是太累了,太爱乱想…”久蓝奕晨顿了顿,随即恢复了神色,将手里的鸡汤吹了吹,宽慰着,“来,喝点,明天还要赶路呢。”
半许过去,久蓝奕晨伸手摸了摸水潋清的睡脸,有些事,不需要你来承担,有我在…
月色如初,静谧一室,洒碎了几点光亮,照着这对如画的人儿,说不尽的哀愁,道不完的故事,就此,沉睡……
“清儿…清儿?清儿?”次日久蓝奕晨推门进来时发现水潋清已经不见了人影,急忙跑出去找,“碰。”
“啊呼…晨!你那么急干嘛…”陆逸尘揉着额头哀怨的看着眼前的人,还好还好,没有破相,不然就可怜我这张脸了…
“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去水国帮水畅然了吗?”
“别提了!我去了,可是那小子不知为何被关进了大牢,老子拼死拼活冲进去救他,可是他不愿意跟老子走!”想起来就气人。“不过他暂时没有什么危险。”
久蓝奕晨听陆逸尘一口一个老子,挑了挑眉,难得有人把陆逸尘气成这样的,连脏话都说出口了。
“那就好…”
“对了!你有没有看见清儿?她不见了!”
“不会吧,她能去哪里啊?”
“不知道,快帮我找她,她最近身体很不好,我怀疑她…”
“你是说…”陆逸尘愣了愣,“嗯。”
“你们是谁?”水潋清看着眼前两个老头子。今天早上刚起床,推门想出去找久蓝奕晨,客栈的小二就递过来一张纸,“有关狐族,十里客栈一聚,水易寒之亲。”原本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冒险,四下里本就是动荡,却不想一时察觉不慎……醒来时只看到这两个老头看着自己……
“斗胆邀姑娘过来,确是有事相告,事情紧急,本无意冒犯,请见谅!”水覃先出声讲明了缘由,深怕水潋清反感他们的做法便不跟他们回狐族。
“老五,别墨迹,快和这小娃讲清楚事情。”水殷的急性子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显露无疑。
“老七,别急……姑娘,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狐族五长老水覃,这个急性子是七长老水殷,我们没有恶意,想必姑娘已经认识了水易寒了,他是狐族大长老的关门弟子,原先……事情就是这样。”水覃说完拿起桌上的茶杯小酌一口,慢条斯理的看着水潋清。
“也就是说,你们希望我回去,担起狐族的大任,与水岳一斗,救回狐族?”水潋清挑了挑眉,见水覃点了点头,“好,我同意了…”
“同意就好,那就走吧!!”水殷一听水潋清同意了便起身准备出发,“且慢,我还没说完。”
“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不是同意了吗?”
“我现在需要去久蓝皇宫一趟,我有朋友遇到了困难,我不能就此不管,况且,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这件事。”而白皓凌那边,水易寒已经赶过去了,陆逸尘也去了畅然那边,想来是没什么大碍的。只有流光…
“什么?你要去久蓝皇宫?凡间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去处理,你可是狐族之人,万不能插手凡间之事,破坏界定的平和!”
“我知道。”水潋清看了看急的跳眉的水殷,“可是我现在不过是凡人之躯,也放不下他们的心,我要确保他们的安全,一定要!”
“也罢,反正狐族之事,也不急在这几日了…我们陪你走一趟,之后你便要随我们回狐族!”水覃看着水潋清坚定的眼神,顿了半晌,终是同意,“这…”
“老七,就这样吧!”
“多谢!”
“晨!”
“清儿!你去哪里了?”久蓝奕晨上上下下看着水潋清,直至确保她无恙。
“没事,不过是被请去做客了…”水潋清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水覃和水殷,却见两人神色如常,丝毫没有尴尬之意。
“发生什么事了?”
“就是……诶,逸尘,你怎么在这里?畅然呢?”
“我…”
“他没事…”久蓝奕晨打断了陆逸尘的话,拉着水潋清说着向前走去,徒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