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冰冰,这算什么?心生愧疚了吗?不,不是,你不是这样的人…水潋清看着吕冰冰往前走去的身影,闭上了眼睛,风吟月,不可以心软,不可以!
兰王府
“今天,十五了吧。”久蓝奕晨看向窗外,淡淡的说着,眉心里有化不开的情绪。
“呵,对啊~”陆逸尘愣了一下,复又想到了什么,好笑的捂了捂嘴,“怎么你还在……”“嗖~”
“真是,重色亲友…”陆逸尘话音未落,一道身影便已经出了去,带动了身边的风,轻荡起乌黑的发丝,点点月色落下,笑然……
相府
明日,再过明日就可以了。情心,你一定要等着我。
或许是经历过一次的生死,看到了许多,挂念了许多,也会有很多放不下,如此,要是……
“咔~”“清儿可是在想我?”久蓝奕晨笑着看向侧对着自己的水潋清,微微一笑,走向一边坐下,仍是风轻云淡的潇洒,映着月色。
“没个脸皮。”水潋清也是习惯了久蓝奕晨时不时的这种行为,反正也改不过来了,就当做不在意。
“唔…”水潋清转头骤然看见一张放大了的脸,惊的往后退了退,“呵呵,”久蓝奕晨咧开了嘴,“给你。”返身坐回了位置,却是抑制不住的笑个不停。
“什么?”水潋清没好气的看着这个让自己“丢脸”了的人,“该不会是怕我泄露你半夜独闯女子闺房,给我的毒药吧。”
“想什么呢?”久蓝奕晨轻点了一下水潋清的头,“这是我让尘给你配的药,每月十五我会来给你送一颗。”
“唔…”水潋清听了也不在过问,吃了下去,“你现在给我就好,省的一趟趟的跑。”
“这药需要当天炼制才有效果,只有这一颗。”久蓝奕晨摸了摸鼻子,“好了,很晚了,你快睡。”说着把水潋清往床上推去。
“嗯,你可以回去了。”水潋清看向坐在床头看着自己睡觉的人,红了红脸,轻声说着,这样看着自己,怎么可能睡得着。
“呵呵,你睡了我就走,睡吧。”久蓝奕晨掩了掩被角,把水潋清的手放进被子里,温柔如初。
“嗯…”
久蓝奕晨摸了摸自己胸口衣衫里的东西,笑了笑,如此,便是有借口了,真好…见水潋清呼吸渐缓,看来是睡着了,偷了个香,站了起来,转身出了窗。
却是没有看见原本躺在床上的女子,睁开了眼,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这一夜,似乎也是这般甜蜜的过了去……
“萍儿,皇上今天在干嘛?”吕冰冰伸着手,让萍儿为她拖去白天的外套,穿上了睡衣,“和往常一样,看完比赛回来后就和几个久蓝的大臣出去了。”萍儿恭敬的回答着。
自从风吟月死了后,欧阳铭就性情大变,吕冰冰则越发的不相信人,心情变化异常,想要时刻掌握欧阳铭的动向,而萍儿就是最有力的监视人选,也是吕冰冰最为相信了的人。
“现在呢?”吕冰冰整了整衣服,走向床榻。
“皇上说,近日事务,繁多,便让娘娘先睡吧。”萍儿向后退了退,目光闪烁,每当这个时候,吕冰冰心情总是不好的。
“你先下去吧!”吕冰冰挥了挥手,便躺了下去。
萍儿愣了愣,“是。”今天,竟是平静的…又疑惑的看了一眼吕冰冰,向门外走去。“今晚不用在门口守着了,睡去吧。”萍儿快走至门口时,听到吕冰冰的声音传了出来,点了点头,“是”,继续走了出去。
近几日,欧阳铭都借口说有要事处理,一直在书房,很少回房和吕冰冰一起,使得吕冰冰心里很是不舒服,也就让她认为欧阳铭或许是在心里深处还有风吟月的痕迹,又收到了莫名的纸条,就跑去相府找水潋清一探究竟,不过,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
“怎么?担心你心里的男人不再爱你?”邪魅的声音突得在房间里响起来。
“你来了。”吕冰冰淡然的直坐起身子,靠着边框,看向桌边的男人,忽明忽暗的灯火映照着男人脸上可怕的面具。
“呵呵~”男子挑了挑自己前额的发,“情蛊可没那么容易解,其他的或许能寻得,但这蛊引定是不会被拿到的,你在担心什么?”
“哼,我知道。”吕冰冰冷哼了一声,“说吧,这次又有什么事情!”自上次这人给了自己情蛊,就说那是最后一次交易,此后便不再有联系,突然又找上了自己,难道是因为……
“…水潋雪很快会来找你帮忙,到时候你同意便是,无论如何,配合这个女人。”
“你要做什么?”吕冰冰疑惑的眯了眯眼,水潋雪?不就是那个愚蠢的女人!“那个纸条…”
“我有我的计划,你要做的就是服从!”男子不满的打断了吕冰冰的话,“好了,脱了吧!”说着转头不再看向对面。
吕冰冰征了征,还是听从的解开了自己的衣裳,这个男人,当真是没有心的家伙,不过也是,各取所需,很正常,只是那张纸条,呵呵,水潋雪?水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