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了吗?”久蓝风不满的看着下面的人,“没,没有,属下无能…”“啊!噗!”那人还没说完,便被久蓝风一掌甩到了墙角,“没有!没有!那我养你们有何用!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滚出去!”
那人顾不及身上的疼痛,连忙爬出去,这主子虽然人前温文尔雅,可是私底下,哎,想到那些不得主子满意的人的下场,不经一阵心寒,自己这算是最无关痛痒的惩罚了。
久蓝风不满的甩掉桌子上的物品,一群废物,都是一群废物!那么多天了,还是没有查到是谁来‘暗府’挑衅!想到自己苦心经营的东西竟被人一夜毁掉整整一个堂,心里止不住的愤怒!该死的!到底是谁,要是被自己知道,定要他不得好死!
“我们尊贵的太子殿下,你这是怎么了?”一声戏虐的声音传来,一人摇晃着扇子,看着这满地的物件,不由得好笑,自己这大哥可是最注意形象的,今日竟是能发如此大的火,真是有意思。
“久蓝淮,你怎么来了?”久蓝风转头看到吊儿郎当的同胞弟弟不由得又是皱了皱眉,他怎么来了?“母后让我来看看你,顺便提醒你,小不忍则乱大谋,大赛快开始了,近来发现城内多了很多其他三国的人,要你留心点。”
“我知道,倒是你,不要丢了面子,收起你那副样子,让父皇看到,又要说了!”久蓝风没好气的看了看久蓝淮,这个弟弟最是让人不省心,不过也正好没有帝王之心,倒是一心一意的帮着自己,总归是同胞兄弟,该说的自是不能少,省的多了麻烦。
“我就不劳大哥费心了,对了,听说你最近对那相府的三小姐有点上心啊!你不会……”久蓝淮好笑的看着自己的大哥,自己还真是没想到,大哥也有对女子感兴趣的时候啊。
“别胡说!哎,罢了,便告诉你。”久蓝风看久蓝淮八卦的样子,深知他不得手定不罢休,肯定是要自己去探究水潋清的,要是到时候坏了自己的计划就不好了,转手走向一边的书架,转动了镶嵌在上面的一颗珠子,书架朝两侧移动,显露出一个暗格,从中拿出一个盒子,拿出里面的纸张递给久蓝淮,“这是什么?”久蓝淮疑惑的打开看着。
“一个生辰八字而已,说明了什么?”久蓝淮不解的看向久蓝风,“还记得那个母后请来的道仙吗?”
“小时候为你治病探卦的人?”
“是,他临走前给了母后这个东西,说是此命之人,得之我幸,不得定要毁之。”
“那和水潋清有什么关系?”久蓝淮看着久蓝风愣了愣,“难道是她?”
“我也不确定,我命人前去打探,但看不清,只知道相府的二夫人曾经也暗地里命人替水潋清卜算过,但此后那人便不见了,二夫人有一顿时间神色不定,我想,定是她知道了什么,或许与我想知道的有关,而前几日那二夫人为了她的女儿请了陆清明来请‘暗府’,我便想借此机会探探,哼,想不到那水潋清是会法术的,还不低,打伤了好些我的人,我觉得此事定不简单!”
“这,大哥,她不是传言是个废物吗?怎么可能会法术?法术!那是修道之人啊?!怎么可能?”
“我去的时候她差不多倒下了,我也不是很清楚,那么多年,若她是隐藏了什么,那定是祸害,就算不是命定之人,不能为我所用,也必须除去!”久蓝风阴沉的说着,眼里闪过危险的气息。
客栈
白皓凌悠悠的转醒,入眼的便是一只洁白如玉的脚,横放在自己的脸上,“啊!啊…”白皓凌一个用力推开,“啊!啊…疼!”瞬间传来一声更响的杀猪声,一哀怨的男子从地上爬起来,“白皓凌,你谋杀啊!”
“你!你竟然把脚放在我的脸上,我谋杀的就是你!”白皓凌看着久蓝流光一脸哀怨的样子,又想到刚刚自己的“屈辱”,气不打一处来,拿起手边的枕头便向久蓝流光扔去,久蓝流光也不示弱,马上反击,一场“枕头大战”就这样开始了。
水易寒拿着吃食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身后的随从看到自家主子的样子,心里又是一阵恶寒,本以为他们之前的没形象是因为醉酒,不是本性,现在看来,是自己错了,平时有洁癖的爱干净的二皇子,平时风流倜傥笑媚大众的八皇子,现在看来就是两个还没有长大的小屁孩嘛!天啊!真想装作不认识这两个人。
白皓凌和久蓝流光转头看见一脸无奈头疼的水易寒,又看见自家的随从露出一副丢人的样子,脸上露出几分尴尬,“咳咳,小个子,自己面壁去。”白皓凌淡定地朝自己随从说着,“是。”小个子随从一阵无奈,自己明明是叫萧歌,奈何个子矮小,昨天又被他们拿来说趣,八皇子随口道,“萧歌,小个,小个子,哈哈哈…。”真是欲哭无泪,自己原本帅气的名字就这样被无良的主子和主子的朋友给毁了…。
“咳咳,还有你,阿大,你和小个子凑伴去吧。”久蓝流光瞬间恢复潇洒随意的模样,淡淡的说着,别以为自己没看到你在偷偷的笑,“是。”阿达无奈的看了一眼小个子,哎,同是天涯沦落人啊,主子为了给“小个子”找个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