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一片柔和,笼罩了亭台楼阁,勾勒出气宇轩昂的影子。
不明不暗的灯火跳动着映着二人隐晦的神色,“雪儿,明日你就…然后…那贱人定逃不过,定要叫她好看…”一妇人得意的说着自己的计划给对面的人听,脑补着明日事情发生后精彩的画面,“嘿嘿,娘,你真厉害!”一身穿粉紫色服装的人高兴的看着妇人,脸上止不住的笑意,这口气怎么都咽不下,定要出了才行!到时候可别怪我…哈哈哈…
幽静的院中密谋着不为人知的计划,另一处,皇宫内。
“你可来了,东西呢?”现在御花园中急跺脚的人见到来人殷切的冲上前询问着,这几日他越发的冷淡了,看来非得使他忘记一些东西了。来人随意的丢给那人一瓶东西,不屑的皱了皱眉,“下不为例!”一个翻身又隐于夜色。哼,拽什么,自己帮他们做了那么多,要点东西怎么了,那人看着来人隐去的方向不甘愿的想着,等我的势力壮大起来,定不再看你们的脸色!
……
“小姐,你起了?”落儿将脸盆端进房间时看到坐在梳妆台前的水潋清,快步的走上前,拾掇了毛巾递给她,“小姐,你要哪一件衣服?”富又拿着几套新衣询问着,“这套吧。”水潋清淡淡的看了一眼随意的选了一套。果然,自家的小姐选了这件碧绿色的纱裙,也不知何时起,小姐不再喜欢艳丽的服饰,改走素雅的风格,可却是从骨子里透出了别往的风采,整个人映衬的鲜活了几分。
“奴婢给小姐梳个云髻吧。”说着走上前,双手如行云流水般在水潋清头上游动着,“小姐真漂亮!”落儿看着自家的小姐甜甜的笑着,“你再打趣我,我可要把你打发出去嫁人了…”水潋清好笑的看着落儿佯怒的说道,“别,别,我错了,小姐可千万别打发了我…”落儿知水潋清是玩笑话,笑着回应着。
“笃笃,笃笃”门外一阵敲门声,“谁啊?”落儿起身向门口走去,打开见一名丫鬟在门外,“老爷差奴婢来问问小姐好了没?”小丫鬟唯唯诺诺的回着话,这三小姐的变化可不让人小觑。“回了老爷,就来。”落儿转身走进屋内不再言语。
“妹妹好大的架子,让我们等了那么久!”见水潋清出来,水潋雪忍不住性子的讥讽着。水潋清一袭碧绿的翠烟衫,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的打扮着实让她嫉妒了一番,怕是过几年就要超过自己了!真是闹心!
“别再多言,走吧。”水无青看了一眼水潋清,眼里闪过一丝的惊艳。“楠儿,走了,”见水轩楠未跟上来便叫唤了一声。
这个是自己的三妹,呵呵,倒是以前未曾注意,竟是颇有几分姿色啊,比雪儿更是多了几分清冷的气质,有意思,有意思…
水无青和水轩楠一辆马车,水潋清和水潋雪一辆马车,一路上水潋雪都不怀好意的盯着水潋清,自己哥哥刚才眼中的惊艳可是看了个真切,哼,这狐媚的样子!心中更是下定了决心,定要在宴会上要她好看!
“相府到…”太监高喊了一声来人,议论着的众人纷纷侧目看向入口,“那个穿着碧绿色衣服的是谁啊?相爷的女人吗?”以往的水潋清懦弱,不声张,从未参加过任何宴会,皆是由水潋雪出尽了风头,所以没多少人认识。
“雪姐姐,那个女子是谁啊?”一与水潋雪关系较好的大臣女子走上前和水潋雪搭话,不多时水潋雪就和几家的小姐谈笑了起来,反观水潋清,不急不躁的站在一旁,却散发出几分傲世的清冷气息,不与人搭话,不经意的看着这御花园的布景。
“还不是我家那三妹水潋清,你理她作甚,这小蹄子不要脸的求得父亲大人带她来见见世面,你看,打扮的那狐媚样,”水潋雪没好气的回应着,众人也是识脸色的,知道这水潋雪不喜便也纷纷编排起了水潋清,自家父亲可都告诫了自己要多与相府小姐打好交道,这对于自己有利,而这水潋雪就是很好的“突破口”,因此每次宴会都讨好着她,不敢得罪。
“水潋清?她不是无能又懦弱吗?我怎么看着不像啊?”另一官家小姐好奇的问着,以前也有耳闻,说是这相府的三小姐虽是嫡女,却懦弱不堪,还甚是丑陋。“谁知道使了什么手段,这小蹄子可贼着呢!你们可别被她的外表欺骗了!”只有水潋雪自己知道,这懦弱虽是真的,丑陋可是恶意中伤的话,原是自己嫉妒,不然怎么会有推她到湖中想要淹死她呢?不过这话可不会说出来让人知道。
“皇上皇后到”太监充分发挥了他破锣嗓的优势,总是让人注意万分。“臣参加皇上,祝皇上万岁,参加皇后,祝皇后千岁…”一干人等皆下跪迎接,待二人上了座,“爱卿平身,这本是小女的生辰宴会,不要拘束,”这就是一句客套话,谁还真不会拘束一样。“烟霞公主到、、、”
“公主万福金安…”来人一身金贵的抹胸牡丹长裙,腰间别着一对金蝴蝶和一个紫色的香包,月黛的双眉弯弯的和着下面明亮灵动的双眸,四蝶纷飞的金步摇,流云钗…举手投足间自有几分贵气,让人不敢直视。“今日本公主宴请各位来贺岁,各位随意即可,请起。”说着走向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