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红线和晨正在讨论为何红衣和二人还未回来,是不是出事了,就见门外一人影显现,二人警觉的看着来人。
“我是百花仙子门下的弟子,这是百花仙子让我转交你们的东西。”来人半遮着面孔,嗓子嘶哑,听不出是男是女,只是看那娇小的身段,依稀是个女子的模样,“还有,百花仙子让我告诉你们,不要再从她身上打什么主意,你们现在应该忙着去做事才对。”女子半冷着说完便又离去。
红线二人在听见女子说出是百花门下之时,便已了然万分,红衣二人怕是被百花困住了。也知,这百花既然此番作为,定是公然摊牌,且不怕他们做出什么,他们自也是不会为难这个人,放他而去。二人拿着百花给的信件,上面懒懒散散的写了一片,皆是一些罕见的药材之物,难道百花受伤了?不对,这不可能,那只有一个解释,她是为了那毒法。
红线将东西交给晨,心下有了计较,转身进了房内,拿出红衣与冰灵走时交给自己的令牌,正是那狐族族长的代令之物,左右摸索着……
“怎么?东西给他们了吗?”百花享受着身侧一行人给自己按摩,低低的撇了眼殿下那半跪着的蒙面人,眼底尽是讥笑和不屑。
“回师……殿主,给了。”半嘶哑的声音说到一半,又改了口。
“他们答应按时完成殿主的吩咐,只要殿主愿意将冰灵二人……安全放回。”
“哼,算他们识相。”百花满意的点了点头,示意身侧的人退下,顿时,整个大殿就只剩下百花和那半跪着的人。百花盯着看着半晌,起身走下,“丝竹……你可是怪师父对你狠心?”
丝竹抬头看着突然将自己拉起身的百花,眼底闪过一丝惊慌和不可思议,又马上低下了头,“弟子,弟子惶恐。”丝竹突地想到自己先前看到百花露出这般神情时的样子,不由得心寒。百花竟是料到有人会闯入那密室中,让自己误导那人,可是自己并没有成功,想来单凭那人的能力,也是不会轻易相信自己的话,可也就是这样,才让百花引得那人进入陷阱。只是自己这嗓子,即使拿到了解药,不也毁了吗?还有……这脸上的伤痕……
百花瞧见丝竹失了神的摸着自己的脸,不由在心里冷笑,不过是一张脸,哼,毁了你又能如何?但转而又继续笑靥着看向丝竹,“丝竹,不是为师狠心。只是,你的所作所为实在是让为师失望,这不过是一点小小的惩罚。懂吗?”百花手指一挑,那面罩就滑落在地,轻轻的拂过丝竹的脸颊,百花指尖的凉意瞬间深入皮肤,令人发慌。
“弟子不敢,弟子自知罪孽深重,师父不怪罪已是万幸,不敢有其他奢望。弟子,弟子一定竭尽所能,为师父效劳。”丝竹感受到百花的不满,畏缩的跪下身去,只愿百花能够放过自己,那般的苦楚,自己实在是受不了了。
“哈哈哈,丝竹,你是个明白人。”百花点了点头,搭着丝竹的肩膀,满意的看着她那副惊恐的样子,“我听说,最近这虚杀大殿很是热闹,那儿人手不足,不如本殿主将你派过去帮把手,你认为可好?”
“弟子,弟子但凭师父所言。”丝竹哪能不理解百花的意思,左不过是让自己去监视,一个不小心,就被天主弄丢了性命。可是,眼下,她哪里有选择的余地,只能急声应下。
“好,你下去吧。”
魔界。
“你便是魔尊?”红线用红衣留下的东西将信息送了出去,便在此等候。半晌,只见这个年轻的男子缓步而来。明尊挑了挑眉,并不作答,显然,也是在此见到红线而非红衣表示意外,但又是明白了什么,表示了然。
红线见此,也无不满,毕竟是自己要求人家,“我是红线,红衣的师父。”
明尊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红线也不再多作介绍,将自己的来意说了个明白,只见明尊的脸色一点一点变了起来,“你是说红衣被那个毒妇困住了?”这个红衣,行事还是这般莽撞,半点不顾后果,不过那毒妇有这般厉害吗?
明尊想到上次自己与她交手,百花的法力不过是一般,若是与红衣单打,绝不是红衣的对手,那定是那毒妇用了计谋。
“这个,是百花让我等为她筹齐的药材。我研究过,并没有什么问题。”红线将袖中的纸张拿了出来,“只是这其中,有一位药材,我翻阅了天界的书籍,也是没有找到的。”
“魔女泪?”明尊接过,“呵,她倒是打的一个好主意!只是不知道,她有没有命享受啊!”
红线听此,知道自己这下是找对人了,看来他知道其中的内情。自当年魔界和天界之战以花蒂的消逝为句点后,魔界和天界再没有往来纠葛,各自待在各自的地盘,谋划储备,以报当年的耻辱,都想把对方灭绝。可是近几年,总有股暗势力在作祟,使得原本表面平静的二界再次有了一些冲突,且有扩大的趋势。红线认为,这再次的大战只不过是在等一次契机。而这明尊……自己毕竟是天界的人,此番行为已是冒险,是不是还应该继续下去?
“哼,你且放心,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