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咳咳…”小休半撑着身子起来,便看见站在窗边的须眉。
“怎么样?好点了吗?”须眉走至桌边给小休倒了杯水,“如果有不舒服,跟师傅说。”须眉轻轻抚摸着小休的头发,又伸手探了下小休的额头。唔,好像好多了。
“嗯,我没事了…师傅。”
“没事也先休息吧,师傅给你去拿点好吃的来。”须眉摸了摸小休的额头,笑了笑便走了出去,不给小休说话的机会。
“我…”小休看着须眉的背影,不知该说些什么,师傅好像对我…冷漠了好多……虽然还是很温柔,感觉却是不一样了,为什么?是因为我没有赢得比赛吗?还是因为我做错了什么?
“小休,你醒了!”红衣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一身红衣的女子从门外进来,“你可算是醒了,都已经睡了三天了,看来你真的伤得很严重!”红衣说着回头看了看,小心的拿出一颗红色的药丸,压低了声音,“小休,把这个吃下。明给你的。”
“嗯。”小休被红衣打断了思绪,愣着吃下了药丸,“你刚刚说什么?我已经昏迷了三天了?”
“对。虚杀下手可真是不留情面,完全没有顾忌你的身份…不过你放心,你那个师傅帮你化解了一切,不过是场误会……”红衣见小休的脸色变的难看了些,忙着解释。
“嗯。”小休点了点头,对此并不在意,她现在更关心另一件事,“红衣,那灵河里没有我娘亲留下的法器,明哥哥有跟你说我接下来要怎么做吗?我…你知道最近有发生什么事吗?我感觉师傅对我的态度疏远了些。”
“……唔,不清楚。我一直待在我师傅那边,只是今日刚好出来看看你有没有醒。你知道的,我的身份不能暴露,所以要避免出来走动。”红衣说着突然站了起来,走向房间的另一侧,这幅画!
“怎么了?”小休看着红衣走向一侧,不解的看去,不过是一幅画,花花绿绿的,看不出到底有什么含义,“你在看什么?”
“额,没什么…这幅画倒是挺别致的,画风特别。休儿,你这房间布置的倒是很雅致,与我那里完全不一样。”红衣环顾着四周,转移话题。
“唔,我也不清楚,这个房间是师傅安排的,自我住进来便是如此,我也没在意。”小休环顾的看了眼,这个房间的布置自己还真的是没有什么注意。
“小休,小休。”晨听说小休醒了便急忙赶了过来,刚好与红衣碰了个着,二人一见面便是一人尴尬,一人不爽。
“傻小子,你唧唧歪歪叫啥呢?安静点!”红衣不满的看了眼晨,“小休,我今天还有事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看你。”
“好,红衣姐姐再见。”小休憋着笑说着,“晨师兄,你招惹红衣姐姐了吗?她一看见你脸色就那么难看,难不成?”小休见红衣走远了,笑着调侃晨。
“你和小丫头!师兄我好心好意来看你,你倒好,打趣我来了!”晨佯装生气,手倒是没停,将手里的糕点放在小休的床头,“呐,你爱吃的咸酥糕。”
“嘻嘻,还是晨师兄懂我!”小休迫不及待的打开了食盒吃着。
“小休,等你身子好了,师兄破例带你出去玩。”晨轻轻的摸着小休的头发,笑嘻嘻的说着,小休身子愣了愣,“唔。”不自觉的抖了下身子,想起了先前师傅也是这般摸着自己,可是感觉好像不太一样,师傅的手好似更加温暖,嗯,好像是。
虚杀殿。
“不是,她不是。哈哈哈,哈哈哈。十六年了,花蒂,我可是等的好苦啊,可是她不是!花蒂!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我有多恨你!”虚杀躺在暗道的木床上,抚着一侧的画像,画像上的女子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容貌妖艳勾人魂魄。眉宇间与小休有几分相似。画像格外生动,女子盈盈的笑容仿佛就在眼前,只是那笑容就像一阵风,被回忆吹散,吹得支离破碎。
“十六年前,不,更早,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虚杀师兄。都是他!要不是他,你就不会离开我!你就不会离开我!害的我孤苦了那么些年!如今,即使是贵为天主,却没有了你的陪伴!我好恨你!却……好想你!”虚杀断断续续地说着,将手中的酒壶摔向一边,发出清脆的声响,洒出的酒水湿了画像的一角,或是无奈,许是想念。虚杀半醉半醒的模糊了眼眶,不一会,就能听见他传来低低的呼吸声。
“花蒂!为何还是花蒂?难道我这些年的陪伴在你眼里什么都不算吗?你为什么就不能看见我的存在?”暗黑角落旁走出一女子,怨恨的看着沉睡了的虚杀,轻轻抚上自己的侧脸,想起那天虚杀打的那一巴掌,以及方才他的酒后真言,眼里的不甘越发的凝重!“花蒂!你当真是个祸害!就算不在了!还是那么让我讨厌!”女子拿起那幅画像,作势要撕掉,然看向一旁的虚杀,停了手!哼,当真是祸害!
诸生殿。
“你怎么来我这儿了?前几天不还是整天整夜的守着那鬼丫头吗?她醒了?”诸生坐在棋桌前,来回的沏茶。
“嗯。”
“须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