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地盘那叫一个自由自在,把营帐的边边角角都摸清,她才在白虎皮躺椅上坐下,翘着二郎腿,哼着轻快的歌子,正乐呵着,一阵铿锵有力的干咳声,转移了她的视线。
这是,侯爷吗?
来人约莫五十来岁,骨瘦如柴,面如土色,除了那双犀利的眸子,再找不到任何活着的迹象。
莫他已病入膏肓!我滴个天天,我冒死投奔的靠山就是这个气息奄奄的老头子,哎,看来被九歌令抓回去,那也是迟早的事。怪不得,毒蝎子轻易地就放了我,原来这场战争他势在必得。老谋深算!
“看来此次被俘,你是志在必得。”
猴爷开口了,舒木警惕地盯着他的鹰眸,考虑着该如何回答。
好歹她也是舒木歇,怕这个猴爷爷不成,对待老人家,就要一哄,再哄,把他哄得开开心心的,不就没事了。
“您,真英明,此次被俘,尽在儿媳掌控之中。”
舒木边陪笑着,边请猴爷爷在白虎皮上坐下。
谁知他不但不领情,反倒用深如海的鹰眸,死盯着她,想捕捉猎物般,只是一个闪电的瞬间,就快要了她的魂。
死老猴子,看啥看,没看过美女啊,别把我的好心当驴肝肺。
“你一向都叫我侯爷的,我以为这一世你一直在怨恨我拆散你和笙儿,木儿,你是我们舒家的功臣,木歇决不会负你!”
老猴子眼里含着泪花,坐下,饱含歉意的望着一头雾水的舒木。
这说的都是神马,我不就是舒木歇么?怎么还有个舒木歇,老猴子可真烦人,你真拿自己当孙猴子,会七十二变,一会审视我,一会有这幅德行,古代的老人啊,都伤不起呀。不行,我得先把自己了解清楚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