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妡媛确实是蛮好的,她虽然身为公主,但对我庶出的身份没有半点介意,反而对我极好。”李墨嘴角弯弯,眼里情愫莫名。
“真的?你也觉得她好?”冷弥浅开心的差点蹦起来,“.......那就是说你真的喜欢她了?”谢天谢地,她原本还担心李墨不够太喜欢妡媛,现在看来是她多虑了。
“你很高兴?”李墨嘴角有些抽搐,看向冷弥浅的眼全是疑惑。
“当然了,你出于本心喜欢妡媛公主本就是一件好事,但从另一方面来说妡媛公主的身份也能给你带来一些好处,至少丞相府里的那些人不敢再动你半根手指了。难道这还不是好事一件?!!”
“....好处?”李墨微微一愣,随即睁大了眼赶忙出声解释,“不不不,我喜欢妡媛不是为了什么好处,我是真的.........”
“我知道,我知道,”冷弥浅摆摆手,“所以我才说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妡媛喜欢你,不介意你是庶出的身份,你喜欢她,也不是为了什么利益,你们两人的互相喜欢都是出于本心,但又因为这份喜欢让你获得一些迫在眉睫需要得到的好处,难道这还不是一件高兴的事?”
李墨认真想了想,突然脸色有些黯然,“照你这么说,好像还是这么回事,那我是不是该离妡媛远一点,省得........哎呀,你打我做什么?!”
“我说你这呆子怎么就这么死板呢?妡媛是公主,不知道有多少人觊觎着她驸马的位子,你倒好,明明跟妡媛公主两情相悦反倒还不敢上了,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冷弥浅几乎是吼着骂出了声。
“但是我不想让人误会我是为了.........”
“谁误会了?”冷弥浅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就算有人误会那又怎么了?等你当上驸马爷,那些人也顶多是在心里想想背后嚼舌根而已,难不成他们还真敢当着你的面说?”
“但若是以后真有人说,一传十,十传百,那我..........”
“那就让他们说去咯,人活这一辈子不可能做什么事都能让所有人满意的,只要你自己问心无愧不就得了~”
“小浅会信我?”李墨看向冷弥浅的眼里光亮一片。
“为什么不信?”冷弥浅反问。
“我怕人言可畏。”
“那就让他们说去啊!”冷弥浅仰了仰脸,心里一股说不出的暖流,随即轻轻叹了叹,将手搭在李墨的肩头,“.........无论你变怎么样,总会有人说的,所以何必太在意他们说什么?过好自己的日子不就得了?”
“真的?”李墨脸上大大的扬着笑脸,睁大了眼问去。
“当然是真的!”冷弥浅重重的点了点头。
“那就好!”李墨脸上的笑容彻底舒展开来,就连眼底也泛着流光,“那今天小浅见了大殿下和二殿下,可为我看出什么来了?”
冷弥浅闻言,放开圈住李墨肩膀的手,在池塘旁来回踱了几步,静想了片刻,“我觉得大殿下是合适的人选。”
“嗯?”李墨好笑的扬扬眉,“我以为你会选二殿下。”
“从今天的情况来看,二殿下似乎更懂得隐忍。”冷弥浅回忆起品茶时,玄封面对玄朔‘登大位’的言辞那副神情,虽然眼里闪过即逝的不满,但无论言语还是举止上却尽显恭敬,相比之下玄朔则差了一点。
“隐忍不好吗?”
“隐忍是好,但凡成大事者,隐忍绝对是首要条件。但隐忍的人性格却是最难琢磨的,相比玄朔,若是玄封登上了那个位子,我反倒更担心你以后的处境。一个人暴露的缺点越多,掌控他的机便越大,自然也更容易避免做错事,很明显,玄朔更适合啊!”
“小浅跟父亲想的一样,也是说大殿下更合适辅佐。”
“那你父亲还中立,当什么事儿都没有似的.........”冷弥浅不禁翻了个白眼。
“父亲说如今还未到表明立场的地步,皇庭里的风刮的太快了,有些事再急也得慢下来好好看看。”
“现在老皇帝死了,不是应该马上选出新皇登基吗?”冷弥浅心里全是疑问,算算时间,老皇帝死了有好几天了,不是说国不能一日无君吗?怎么到了这里反倒觉得众人一点都不着急?
“老皇帝死前未立下遗照,生前也未立有太子,大殿下虽然是嫡出之子,名义上身份高贵一些,但二殿下身后却有着握有兵权的重臣撑腰,两两相较谁也占不了上风,再加上如今国事暂交给以父亲为首的内阁处理,所以新皇登基的事暂且可以缓缓,但即便如此,三日内应该就有定论了。”
“那到时候岂不是有危险?”冷弥浅有些担忧。
“争位夺权都会发生兵变,说不危险那是骗人的。”
“那你怎.....”
“有父亲在,我自然会安然无恙,而且退一步讲,他们夺的终是那个位子,坐上去自然是需要有人扶持的,明若族的撤退又带走了不少良臣,现在观遍整个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