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所以你就一直忍着?”
被阴灵反噬的感觉他是体会过的,或者说,在这个世界上绝对找不到第二个人能比他更了解被阴灵反噬的痛苦了。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冰冷,顺着四肢脉络一点一点的吞噬着身体的温度,那种接近死亡空无的寒寂绝对比世上任何一种折磨都要来的恐怖。
也正是体验了这种的感受,所以如今的他才会对冷弥浅的血有着一种炙热的贪恋,那抹热血中有他难以名状的依赖,就像毒瘾一样让他欲罢不能。
被抱在鬼煞怀里的冷弥浅虚弱的点了点头,漆黑的眸眼里清晰的倒映着鬼煞的容颜,有气无力的声音里执着无比,“.....师父比小月重要。”
鬼煞怔住,抱着冷弥浅的双手不自觉的缩了缩。
静了好半晌,鬼煞才听到自己的声音,“......你....真是......”傻啊!
但为什么却傻的让他心里有些泛酸?
他只是那样随意的一句话,本意其实也只是想让冷弥浅不要离开屋子,但没想这个女人竟然真的记在了心上。
这女人平日里不是挺嚣张跋扈的吗?
刚醒过来的那阵不是常常使唤着他,说一不二稍有差池就要撸袖子揍人的吗?
见风使舵拍马屁的功夫不是信手拈来的吗?
为什么....
为什么明明都危及性命了,却又变的.....
......变的这么傻?!
鬼煞眸里神色暗涌,退一万步讲,即便他说的确有其事,那死的也该是他不是吗?
这个女人又何必赔上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