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脱渔清梦被扰,看见她进来,把蓝色绣花眼罩推到额头上。
“我不困。”脱脱朔华说着,张大的嘴出卖了她。
“侍寝……不累么?”
脱脱渔一边问,依旧把眼罩的带子系在脑后,眼前一片漆黑。
“阿,很累,虽然只有一刻,可是前面准备了足足一个多时辰,回宫又睡不着,辗转反侧到天亮。”脱脱朔华也躺在了对面的美人榻上,拉过一条暗花毯子盖在身上。
此时,外面起了风,秋风狂扫落叶的正午,苇原宫暂停了一切的嘈杂与绮丽,各个宫殿的嫔妃美人们休憩在温暖的向阳的宫殿里,宫女们则拿着绣作,在一旁看着银炭熏笼,或拿着美人拳给主人轻轻捶腿。
但脱脱渔摒退了所有宫人。
半晌才问:“所以呢?你满意了?”
“你生气我写了那样的一封信给流风?”
“你说呢?”脱脱渔忽然之间觉得连和她呼吸一样的空气都讨厌。
“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你用了什么法子叫皇帝招幸了我?”
脱脱渔道:“是朝堂上的事,你不必知道,我只希望你能信守承诺。”
“抱歉!就凭你今早叫皇帝抱着你进寿康宫,搅了我们给长辈奉茶,我就不能守什么承诺,你知道么?我没有洞房花烛,没穿大红吉服,没有红盖头,没有交杯酒,没吃子孙饽饽,除了一次和他一起敬茶的权利,什么都没有……”
“他不是睡了你么?”(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