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儿个要走的那人。”
“啊......”诗诗轻呼,心姐姐如何知晓?
“叫我猜着了吧,哼哼,我也是过来人啦,你这思春的小模样,卫姐姐没瞧出来,我可看得清清楚楚。”
“才没有。”诗诗窘迫不已,忙矢口否认。
唐有心揭开自己的被子,嗖地钻进来,伸手便挠她痒痒,“还不老实交代,不然我立刻大刑伺候!”
扭来扭去的诗诗,痒得难受,笑得喘不上气,“好姐姐,你别挠了,我说......我说。”
唐有心停了手,趴在床上以手撑着头,翘首等待。
诗诗却不知从何说起。
哪里有见着个陌生男子,便生出这等念头。
可是,糜大哥与旁人都不一样,一张平凡的脸,一身简单的衣衫,却透着绝对不平凡的气势。沉默而自持,用他自己的方式,静静看顾着大家。
仿佛有他在,天塌下来也不要紧。
“心姐姐,我不过是瞎想想罢了,他是顶天立地的大武修,我最多能杀一只鸡给人炖汤,如何配得上。”
唐有心使劲摇头,“才不是,我连大妖怪都敢想,糜大哥是人族呢!怕什么,我陪你去。他这一走,恐怕无数年都未必会来瞧咱们,错过了,往后你可要后悔。”
“不要,羞死了。”诗诗忙拒绝,姐姐定然会不高兴,再说书里说女子可不能这般,太没廉耻。
“试试嘛,万一他心里也有你呢?”
诗诗黯然道:“他见多识广,又怎会看得上我,平日里向来目不斜视。”
还是将这份心思藏在心底,最好也不要叫姐姐知道,免得她为难。
何况因为王上的事,大家已被自己闹得人仰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