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动了动,半天才嚅嚅道:“我们一行人,不晓得该如何去宝梁国。”
卫小歌讶异地说道:“为何一定要去宝梁国,你们本就是乌金国之人,天大地大,哪里去不得。”
段宜兴心想,这姑娘显然对佛门不是很了解。
都是上了度牒的僧人,逃僧与逃奴没什么两样。再者,无月国师的势力极大,一手遮天,说不定外头的通缉文书都贴满了。一旦泄露了身份,绝对有死无生。
六人遭逢糜红尘原本打算下山,寻偏僻之所藏身。段宜兴当时想着几人一起目标太大,干脆与其他人分道扬镳,偷偷回段家庄,寻他一个来寺里看过他多次的婶娘要些银两,然后与段添财换个小地方隐名埋姓。
待右手的手筋治好之后,倒是可以寻个机会,浑充那失了户籍的难民,如此也能给人当护院。
如果遇到那种宽松的好人家,不去地方上的衙门查询,看他们力气大能干活,或许会去衙门花点钱上个档弄个奴籍。以后办事牢靠,主家未必不会发放了卖身契,如此便有了良民的户籍。
当然这是一切顺利的情况下,眼下却已经是镜中花,水中月。
“唉,卫姑娘,不瞒你说,原本或许还有点侥幸心,现今情况又是两样,瑞安寺的恒通死了。”
卫小歌奇道:“你们不是将恒通等人的尸首给烧干净了么,怕个甚,又无人得知他的死与你等有任何关联。”
段宜兴再次唉声叹气。
他便又道:“下山的路就那么几条,恐怕皆有僧众把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