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
三人闻言都露出惊愕。
“百里听音?”玉春难以置信,“那不是跟千里眼顺风耳差不多,那还怎么找,咱们还没挨着,人家就跑了。雪族个头大腿长,跑得……应该也快吧。”
玉春呐呐。
“你怎么不早说?”凌飞翻个白眼,也几分无奈。
“我也知道不久。”沈霓裳指了下对岸,“上回宿营在这儿的时候,赛戈朗同我说的。没准儿赛戈朗同我说的时候,人家应打包行囊呢。”
到最后,沈霓裳也忍不住苦中作乐的调侃了下。
“那家伙看来是不信咱们啊。”凌飞勾唇笑了笑。
“人和人信任需要过程,我们几人间一开始不也互相防备。”沈霓裳说得坦然,“边族受难多年,要取信于人,自然需要更多耐性。”
“我又没求他之处,他爱信不信。”凌飞不以为意,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打转,“我们都没主意,下一步怎么走,你拿主意吧。”
一时之间,沈霓裳还真拿不定主意。
“手札在身上没?”沈霓裳沉吟须臾看向凌飞。
凌飞怔了下,从怀中取出几页手札残页。
数页手札被油纸包着,显出主人小心呵护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