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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粤地乡亲,不妨告诉你们!我们太平圣军拥兵几十万,已经占领了整个半个和半个整个广州府已经被我们包围。这南方,要变天了!”
“向我们收取各种苛捐杂税的满清官府,已经被我们打跑了!我们在将地主恶霸的土地全部分给了当地的乡亲,人人都有自己的田地耕种。”
“要是有人加入我们圣军,他家里更是又多两口人的田地,自己种还是租出去,都随你们!乡亲们,你们看我们几十万圣军,就是这么来的!人人家里都有田。”
“看你们也不是恶霸地主的样子,和我们一样都是穷苦人家。难道不帮我们穷人家,不愿自己分到田地,反而为了免掉一年半载的租子,去替盘剥你们的恶霸地主们卖命吗?有这么蠢的蠢猪吗?”
欧阳泉的几个家丁听到这里,都是红着脸相互看看,感觉自己好像就是对面长毛贼兵说的那头蠢猪!
欧阳泉还在大声疾呼:“不要听他们的,赶紧往前冲,给我冲!”
可是,他那歇斯底里的喊叫声宛如一丝柳叶掉入江面,被千余长毛贼兵的呐喊声像洪水般一卷便消失了。
“乡亲们,我们都是汉人,何苦非要做满清旗人的奴才?忘记二百年前的满清鞑子在广州进行的大屠杀了吗,十二天,杀了数十万祖辈,也许就有你们的先祖!”
“抓住你们的团总,交给我们!马上分你们家田地,双倍的份额!”
“不想当冤死鬼、替死鬼的,都走到江边,坐在那边投降!以后田地地减半!”
这些喊话一响起,果然,离欧阳泉稍远些的数百团勇稍微犹豫了下,便直接走向河边,扔掉手中武器,盘腿席地而坐,表示投降。
有了第一批,接着便有第二批,第三批紧随其后。
看着陆陆续续有数千练勇自发地走到河边,坐地投降。虽然还没有发生练勇抓团总的事情,但也十分不妙,再这样下去,就全完了。
欧阳泉抢过旁边一个家丁手中的鸟枪,朝正在向河边走去的一群练勇就是一枪,打伤了二名练勇后,总算暂时阻止了投降的举动,吸引团练的目光看向自己。
“乡亲们,不要听长毛贼的。他们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你们难道要跟他们一样造反吗?那可是要满门抄斩!”欧阳泉提醒着,又继续忽悠道:“就算反贼暂时打胜了,朝廷那么多兵,还是会打回来的!所以,各位乡亲,千万不要被他们迷惑了。随我冲过去,便到广州城下了,城里的官府回来接应我们的!”
本被长毛贼兵喊话,想投降的团勇们,又觉得欧阳老爷的话有道理,但长毛贼兵的话也很诱惑人,而且,长毛贼兵的枪口还对着,谁也不愿意贸然冲上去拼杀。这样左右都想想,众团练却拿不定主意了。
人群中,几十名团练小头目和一些乡绅趁机大喊:“听欧阳老爷的,杀过去,到广州城里领赏!”说完,竟然催动了一批团勇往长毛贼兵冲去。最前面的上千团勇疲惫不堪,但被推挤着,也不由往炮台方向前进。
一百八十步!一百五十步!
“再往前三十步,自由射击,格杀勿论!”一名长毛贼头领模样大喊一声。
一百三十步!一百二十步!在距离长毛贼兵只有一百二十步远时候,对面枪声如炸雷般响起,络绎不绝。
那些团练小头目和乡绅早不知不觉中躲入人群后面。见前面数百练勇闻声而倒,紧跟着的练勇们连忙想止住脚步,但被后面的人群阵势一挤,如何能止住?已到了距离对面长毛贼兵只有一百步的距离。
欧阳泉大喜,朝团勇们高呼:杀!人群中的小头目也趁机高呼冲杀,上千练勇朝炮台方向的长毛贼冲去。长毛贼兵赶紧又是一轮鸟枪齐射,虽然又是打死打伤数百练勇,但长毛贼兵数量不多,却来不及更换火药了。
见此情景,欧阳泉连忙趁机率众练勇杀向炮台。距离长毛贼兵只有五十步了,果然,长毛贼兵纷纷躲入掩体中,还有部分也连忙后撤。
这时,在众人都没注意到的炮台前面,有两只巨型木箱,侧面朝团勇这边开了个数个口子,几根铜管伸了出来。
欧阳泉也被几名家丁们簇拥着,在人群中间往炮台攻去。见到长毛贼奇怪的铜管,以为是铜炮,连忙让家丁们注意躲避。没想到,铜管却是稍斜着朝上,难道长毛贼傻了,朝天上开炮,不怕炮弹落下来砸到自己吗?当下也没在意,只让数十名练勇去毁坏那两个木箱,便率其余练勇继续杀向炮台。
正在欧阳泉想着能一举冲垮炮台的长毛贼兵,杀出重围时,两个木箱上的数根铜管,喷出了大团浅黄色水珠。像许多个小型的倒过来的瀑布一样,从铜管一出来便朝四周分散开来,冲向天空再滴落下来,天女散花一般,煞是好看!
欧阳泉也抬头看了下喷薄而出的浅黄水珠。这长毛贼搞什么鬼名堂?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喷水给大家看,莫非,是毒药,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