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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开率六万余义军到达城西北角,与李文茂会合。
与李文茂的洪兵不同,陈开这六万义军,不但从十五万义军中挑选的精壮,还从南海县城武器库县衙上搬走二十余门火炮,接着又在攻占的省河珠江口岸边的二处炮台,拆下十余门重型火炮,用船运至城西郊的西村。还用船只将从南海官仓里缴获的五十七万石粮食一并运至西村,大有一副准备长期围城战的架势。
接着,陈开便命义军摆开阵势,在西门外架设火炮,与西城城墙上的满清旗兵对轰。有两门火炮射程很远,直接越过城头,落入城内,恰好是满旗军属区,一时间城内人心惶惶,城内西区靠城墙一带的住民,全部逃开,躲避火炮。
一时间,义军士气大振。几个头目又集中在三元里旁边的城西北郊瑶台聚会,最后推选陈开为义军盟主,也就是大头领,李文茂、何禄等因为兵少,反而居次。不过,尽管推举了大头领,但各路义军仍然是各自为战,并没有明显的兵力调整。
一连几天,义军集中兵力,从广州城西、城北、城东三面同时攻打。双方都杀红了眼。
义军都是同乡乡民或天地会会众,自是熟悉,见身旁兄弟被清兵打死,自然满怀怒火,加上战场上的气氛,竟然丝毫不觉恐惧,只想多杀几个清兵报仇雪恨。其实三大头领也都知道,采用的打算便是仗着手下义军人多,就算以三命五命换清兵一命,义军也是占上风。
并且,在陈开、何禄等部加入攻城后,城头上的清军防守明显的吃力起来。原来李文茂的义军,都是广州城郊一带的天地会众,手中武器时分可怜。如今从南海佛莞、番禹等地方抢夺了诸多火器的陈开何禄两部义军,也架设火炮、手持鸟枪抬枪与城头的清兵对射。
清兵再不能肆无忌惮地站在城头,练枪法一样地朝城外义军开火。自从义军有了火器,城头上的清兵开始不断有人出现伤亡,加上义军的不惜代价般的进攻,城内清兵每天要伤亡数百人。即便是看着城下七八倍的义军伤亡,清军也开始慌乱了!这乱民就是一群疯子!二三十万个疯子,实在是太可怕了!
连坐将军府的广州将军穆特恩也开始慌张起来,督促城内官绅,组建了二万名临时的壮丁,遣送各城墙上协助防守。他自己也亲自跑到正西门的城楼上,指挥作战。柏贵也跑到正北门的镇海楼上,给城楼上的清兵鼓舞士气。
不过,义军虽然攻势猛烈,但仍然丝毫没触及广州城防的根本。城墙仍然坚固。城楼的八旗兵和绿营兵虽然伤亡了三四千,但因及时补充了二万民壮,城头防守反倒比原来更严密了。就算再用命去换掉民壮,也没意义,因为广州城可是有足足八十多万人口,随时又可组织几万民壮上城防守。民壮野外作战不行,但对跟随清兵一道守城,却是足够了。
随着义军携带缴获而来的火药渐渐消耗,破城越发变得困难起来。
陆顺德和何禄两人又不约而同地各自下令手下义军尝试挖掘地道,想通过地穴之法炸裂城墙,可还没挖二天,便发现地道内满是积水,原来是广州城四周河道密布,根本无法用地穴爆破城墙之法。
正在义军陷入困境之时,忽然有会众来报,有大批清军水师率百余艘水师战船占领了省河珠江口岸的几处炮台,重新布置大炮,派兵驻守。同时,从战船上运下大群地方团练乡勇,装备鸟枪抬枪等火器,还在积聚兵力,船只仍源源不断地从入海口运来团练。
又过了两个时辰,邻县的几名义军头目派人送来让众人吃惊的消息。却原来是,在柏贵的命令下,香山、新安、东莞、新会、潮州等地官绅,自行雇募乡勇近三万余名,组建大量团练,在驻扎虎门的二千多名水师提标协助下,击败沿途的零散义军,从省河珠江入海口搭载船只,前来救援广州城。
陈开忙命先前用木帆渔船组建的水师,前去阻击清军水师。但清兵乃是战船,还未到义军水师封锁江面便已将团练乡勇靠岸,占据了炮台。义军的木帆渔船经过炮台时,被团勇一阵火炮轰得七零八落,损失惨重。
必须先占领江边的炮台,义军水师才能不被封锁。但义军的主要兵力全部用来攻城,派去攻击炮台,自然更会降低攻城的火力,这样便无形中让救援的团勇们达到了他们的目的。而且这些团练徐徐而进,依托炮台和携带的火炮,在清军水师的协助下,慢慢逼近广州城东郊。
无奈,陈开派陆顺德率4万义军,会同何禄派出的2万义军,一起去阻截逼近的清兵团练。
广州城东郊二十余里外的谭村,近三万名团练乡勇围护着上百辆木轮车,缓慢地向广州方向前进。为首之人却是两名身穿缎纱号褂的人打扮,个高者正是团练中最为凶狠的,稍矮者却是县进士出身的团总陈维岳。此次前去救援广州城的几个县的团练,就由战力最强悍的“大沥四堡”的团总欧阳泉来率领。
“欧阳兄,听说广州城外的暴民逆贼有数十万,我们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