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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益芸,你用我这法子,开的方子里加上香椿,这个多点没关系!现在就派人去抓药熬制。另外,还需找两样有毒之物,一种是蓖麻籽,一种是新鲜的夹竹桃树汁,蓖麻籽二粒捣碎出油,记住千万不能多,夹竹桃树汁十滴,也不可多了,放入用二钱金银花熬成的冷汤中,在服药后半个时辰再服。”冯绍光对黄益芸说道。
黄益芸脸色一变,犹豫着说:“圣王,夹竹桃树汁上次你已证实有剧毒,蓖麻虽可入药,但平常都没使用,会不会”
冯云山自信地笑笑,“不要太多量就行,以毒攻毒,正好治恶痢之毒!试试便知,我不会害老夫人!”
两名亲卫陪着女护营圣兵连忙去抓药,也幸好药材铺前阵子刚肃清整顿好,除了香椿、夹竹桃树汁外很快都凑齐。
至于新鲜的香椿和夹竹桃树皮,冯绍光派亲卫们出城到野外搜寻,相信不难找到。
彭玉麟见冯绍光为之张罗布置,虽明知其目的是为了招募自己,但心中仍然为之感动。彭玉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这让他充满矛盾。一方面,从重视自己的程度,和对待自己老娘的态度看,为自己做这么多,应该答应冯绍光才是但另一方面,彭玉麟作为读书人,一贯读的是忠君爱民思想,背叛朝廷,起兵造反,就违背了他一贯坚持的原则。因此,他困惑了。
冯绍光也不多说,什么都等治好老夫人再谈。
告辞出来,刚回到云道殿,谢享才来报,给圣军各有功之人的圣王嘉奖文书已经发出,晋升官照也已派人送走。永州府城那边,由水一副将军苏三娘率兵亲自押解五百清兵俘虏和缴获的钱财武器等物资,已经到道州城外。
冯绍光心中一喜,道“那好,我们一道去迎接迎接凯旋归来的将士们!”
刚出城门二里,就碰到道州大旗营的前哨将士。很快,苏三娘也迎了上来。
一段时间未见,苏三娘更显英姿飒爽。她骑着一匹青色战马,慢跑着奔了过来,洋溢着成熟女人的那种风情,让沿路的将士侧目不已。纵身一跃,一个漂亮干脆的下马,挂着汗水满脸笑意的苏三娘,稳稳地落在冯绍光面前。
冯绍光看着面前的俊俏面容,由于隔得较近,顿时感觉自己有点口干舌燥,他连忙轻轻后退一步,道:“三娘一路辛苦!这回上了前线战场,可杀得痛苦?”
苏三娘浑然不觉自己给圣王带来的尴尬,上前参见:“三娘见过圣王!这帮清妖兵勇都是软蛋,三娘刚带人冲入城门,便全降了,没劲!”
没想到,性格直爽的苏三娘又更贴近一步,冲冯绍光得意地道:“圣王,这回三娘带回了好多缴获,还有几百软蛋俘虏。”说完,挥手朝身后一指,身前一绷紧,丰妙的身材显露无限风光,让冯绍光更是连后世猪哥模样都要暴露出来。
冯绍光强作镇定,面无表情道:“三娘,你跟兄弟们一路辛苦,先回营歇息。我让人来接收俘虏和缴获战利品。”
“好吧,圣王,三娘告退!”苏三娘语气冷了下来,刚走两步又回转身道:“对了,圣王,我在永州城外碰到你的贴身侍卫刘胜邦,领着十来人保护着一家人,个个身上带伤,我便将他们一道带了回来,就在大军的中间位置。”
“啊,刘胜邦也回来了。还个个带伤?”冯绍光顾不上走远的苏三娘,也顾不上看运回来的缴获品,马上派谢享才等人去迎接住刘胜邦,带他来问问情况。
很快,谢享才派人带着被两名亲卫搀扶着的刘胜邦回来了。
“圣王,刘兄弟受伤挺重的。另外湘阴的左宗棠一家老少都已平安接回,属下刚才已让兄弟们带他们去刘长佑隔壁的院子歇息。”谢享才过来简单介绍了下情况。
“参见圣王!属下执行任务中,犯了大错,走漏了风声,导致十七名圣军兄弟惨死,请圣王降属下云中雪之罪!”刘胜邦后背几道绷带缠身,隐含血迹,显然也是也受了伤,挣扎着跪地泣声道。
原来,刘胜邦领三十余人潜伏至湘阴左宗棠老家,刘胜邦和一名细作找到左宗棠,说是有故人相邀。无奈左宗棠见刘胜邦为明显的粤地口音,颇为警觉,不肯相从。刘胜邦见软的不行,无奈,只能率三十余人将左家全部围住,将左家全家六人全部捆绑起来,强行带走。
未料,离开的时候,恰逢左宗棠的同乡好友郭嵩焘,前来拜会,想请左宗棠出山,辅佐新任巡抚张亮基守长沙城。
郭嵩焘见有贼人绑架左家,忙向当地官府求救。清兵二百余人沿途追击,刘胜邦为完成任务,命十人驾马车带左家人先走,自己和二十余人断后,拦截清兵。一番厮杀,所有人都浑身带伤,更有17人战死,刘胜邦见马车已走远,才领着剩余的五名圣兵逃走,一路护送马车日夜兼程,赶回永州府城,恰好遇到押送俘虏回道州的苏三娘等人。
“胜邦兄弟起来吧。你不用自责,是本王安排不妥,贸然让如此多的兄弟们深入清妖腹地,目标太大。”冯绍光也甚为痛心,损失的兄弟都是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