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八道各州府的各军事将领全部由中央指派,这些军官被召回京城,便被陆顺德派人控制起来。因为家眷都在京城之内,加上连大王有旨意,大多都没敢反对,接受大王派出的人重新接管当地的军政大权。
也有少数人不甘心,想要逃离京城,不过这都只是浪费讨虏军的火药而已,他们尽皆被戮。有一大半是是金家之人,而此时的金家家主已经换成了金汶根,他们接到金家的指令全部控制住各地军政,并且,陆顺德派出讨虏军至八大道军政驻地接管防务,趁机将战略要地都占据起来。
自然,还有一批地方乡官都是本乡人,家眷也未在京城,由京城指派的官员领着讨虏军前往接管防务,遭到对方抵制,因为爆发激烈的冲突,甚至那帮朝鲜土著率领乡兵占据城池,但只有几百人的讨虏军将士率领上千的朝鲜中央军发动进攻,火炮火枪的轮番攻击下,乡兵很快瓦解,反对者全部被斩杀一空,甚至连他们的家眷,也被趁火打劫的中央军俘虏为奴隶,四处贩卖。
对于这些,陆顺德并不制止,反而他让人半买半要的将这些战俘送到国内和朝鲜北部的一些煤矿进行充当矿工。
而此时,由朝鲜金氏向中华帝国正式上交的国书也抵达圣京,正式代表朝鲜向帝国称臣,表达归顺臣服之意,愿意世代效忠帝国。
没过多久,国内圣京方面也终于传来圣旨,册封金汶根为顺王,代理李氏成为朝鲜名义上的国王,等待一个月后的正式加冕册封大典后。金汶根既兴奋又失望,失望的是,不知为何,天朝皇帝竟然没有直接加封他为朝鲜王,而只是个顺王,这不是打脸吗,打脸也就算了,还要等一个月后再正式加冕,让他郁闷不已。不过,兴奋的是,天朝的军队没有过多的为难他,虽然没有把金左根交给他处置,但也还是让他成为金家家主,也准备给他成为朝鲜王的意思。只要再过一个月,便可以成为名正言顺的朝鲜国王,这可是宗主国加封过的,不是他自立。关键的是,靠上了天朝这座靠山,以后就算再有反对势力,也不怕了。李、金左根他们之所以沦落到如此下场,便是因为没有靠上天朝。因此,尽管金汶根对天朝的圣旨不大满意,但丝毫不敢有怨言,只是期待一个月快点过去。
不过,事与愿违,刚过去十来天的时间,金汶根突然发现四周的人对他都有些怪异的眼光,直到有一天,他手下的亲信跑来报信:“大王,不好了,京城内外四处传遍了一个谣言,说是原来的李氏王朝最后一名国王李,是被您给害死了。说您背主求荣,谋权篡位,勾结天朝军队,作为内应杀死李和金家家主,您是朝鲜人的叛徒。
金汶根大吃一惊,这么紧要的关头,怎么能出这样的事情?是谁在撒布谣言,这成心是拆他的台。不管怎么样,先稳住再说,他怀疑是那帮遗留的李氏遗臣和地方乡官,于是当即下令:“给本王派兵,将那些撒布谣言的分子都抓起来处死!不外乎是那些李氏遗臣和地方乡官,都给本王给砍了他们脑袋,看他们还怎么闹腾!”
“大王,我们做不到啊!”
“为什么做不到?”金汶根叫道:“需要多少兵力,本王都派给你!要是再不够,本王去求陆大将军,有他出面,天朝的兵力都可以派出去,还有办不了的事情?”
“大王,大将军他们已经来了,不是来帮忙,而是,而是来……”亲信话没说完,房门一下被踢开了,大群讨虏军将士冲了进来,将金汶根团团围住。
为首者,正是陆顺德。
金汶根大吃一惊,问道:“大将军,怎么回事?”
陆顺德脸色铁青,跌下脸来问道:“金汶根,你到底怎么回事?外面那些传言,说那李是被你杀死的!如今整个朝鲜的百姓都对你不满,亏当初本将写信向陛下保举你为朝鲜代理大王,将朝鲜托付给你,如今搞成这样,你让本将军如何向陛下交代?”
金汶根见陆顺德发怒,惶恐不安,连连谢罪请求:“大将军,您知道,下臣心系帝国,忠于圣上。那些叛党诬蔑下臣,他们这是对帝国不满,对大将军您不满啊,这才针对下臣,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哼!金汶根,还敢狡辩,你手下已经交代了,说是那李就是被你杀死的。再说,就算不是你杀的,如今这么多朝鲜百姓反对你,你还能继续当这个大王么?”陆顺德冷笑道:“帝国选你当大王,是看在你忠于帝国,并且名声尚可能服众的基础上,如今搞成这样,还能怪谁?”
说着,陆顺德一挥手,喝道:“来人呐,将这个杀害朝鲜国王李的凶手给看押起来!”
顿时,一群凶狠的士兵蜂拥而上,将大喊大叫的金汶根捆绑起来,还用一块破布塞住了他的嘴巴。
次日,在京城的各城门,张贴了一张告示,说是金家家主金汶根不但背弃原本的朝鲜国王李,还杀害了天朝原本册封的李氏王朝国王以及王族,品行有污,并且,经过天朝调查,发现以金汶根、金左根等人为首的金家以及他们的族人、亲信同党爪牙,盘剥朝鲜百姓,侵占百姓的土地,奸污掳掠百姓的妻女,罪孽深重。特将金家原家主金左根、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