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绍光也道:“怕什么,圣王在我们甲九师中还藏有秘密武器没使用的。正好,到时让众位兄弟开开眼界!”他的一席话,将众人的兴趣都调动起来了,纷纷盘问是何秘密武器。谭绍光却双手一摊,不肯多说了。
众人转头望向冯云山,冯云山微微一笑,有些神秘地说:“到时便知道了。”
左宗棠却有些清楚,知道圣王不想提前透露,便转移话题道:“清妖的兵力数量是很多,不过大家也不必担忧。”
“清妖在京的兵力虽众,然布防极其分散,而且,其承担勤务繁重,清妖这些兵力不可能全数用于征战,能有一半真正出战已经很是不错了。更何况,这些八旗兵老爷们在北京城内做老爷,遛狗养鸟逛窑子的日子过惯了,还能打什么仗?大家不用担心,任他数量再多,也是土鸡瓦狗。”
左宗棠的一番话,让众将领窃窃私语,又开始兴致高昂起来。
圣王平时没多大架子,这些将领又都是跟随他起兵的老兄弟,因此,便是召集商议军务,也是在自由轻松的氛围下进行,大家各抒己见,并不怎么拘束。
冯云山见大家都清楚了满清的兵力布置,便总结道:“清妖最有战力的一批军队,实际上便是在两处。一是僧格林沁驻守在通州西郊一带的蒙古骑兵,扼守进京的道路;二是驻守京城的八旗禁军。而且,他们并没有合兵一处,我们讨虏军要集中兵力,将之分批尽歼,便能毕其功于一役,免得清妖私下分散逃窜,我们以北方之辽阔,我讨虏军又无战马,无处追杀。”
当下,冯云山叮嘱众军多俘获战马,组建马兵。他介绍了拿破仑的“大炮轰击,骑兵冲击”的战术,当然,目前因为缺少战马,便只能采用大炮轰击,火枪兵压阵密集冲锋的战术了。
至于乙五师师长梁培友提出的,战事万一拖延至寒冬的问题,冯云山其实也曾考虑过,但因为时间紧迫,来不及过多的准备了。而且,在天津城内,虽然经过清兵的纵火烧毁,还是俘获了数千件军中棉袄,相信攻下通州这处清军驻兵的大营和整个满清的仓场中心,也会缴获不少军需物品。
更何况,冯云山已经像后世历史上的西洋侵略者一样,打起了京郊的圆明园的主意。举世闻名的世界最大皇家园林啊,何况里面还驻守六千的八旗兵力,一旦攻破,物产珍宝不知几何,还怕没有御寒的衣服?
再说,这还都是在一个月攻不下京城的前提下。实际上,冯云山深知,在历史上的英法联军,经过八里桥大战之后,清军惨败,消息传回后,也就第二天,咸丰便从圆明园逃至承德的热河行宫。
随后,皇帝出逃的消息让京城内的守军全线失守,城外清军不战而退,留京亲王大臣亦称“城不可守“,将外城拱手让给侵略者。
虽说那是洋人,以满清王公贵族的心思,认定洋人不会长期占领京城,只要付出代价总会唤来和议成功,导致他们不想拼死抵抗,但即便是这样,也证明这些守卫北京城的清兵毫无战力,根本不堪一击。否则,满清也不会只是眼巴巴地只是倚靠着僧格林沁的蒙古骑兵了。
想到咸丰很可能还会与历史上一样,逃往热河行宫,冯云山便有了个很好的主意,他等其他将领都离去之后,将石达开与谭绍光两人留下,秘密商议了良久,石达开和谭绍光均满是兴奋地离去。
农历十月初二的中午,讨虏军的前锋两师,甲一师和甲九师,分为左右两翼,逼近乔庄。
乔庄南面的察哈尔都统西凌阿率领察哈尔马队三千人,会同乔庄东面的参领格绷额率领的满旗马兵二千人,冲出乔庄,从讨虏军行军经过的道路便的小树林内冲出,挥舞着长矛、马刀和弓箭,杀向左翼的甲一师。
甲九师听闻东侧友军收到攻击,连忙九十度转向,踏住泥泞的土路,赶往东侧救援。而随后的大炮等,交付中军的甲八师一并徐徐推进。
甲一师万余将士,分为三股兵力,在师长林凤祥的指挥下,布置一面扇形防守阵型,最前面的,是二千长矛兵和一千牌刀兵,而后面,则密集布列着六千火枪兵,最后则是师部和二个团的炮兵。
西凌阿还是以蒙古骑兵对付步兵最常规的方法,两翼各一千五百骑兵从侧面掠过进行骑射,等敌军阵型混乱,正面的二千骑兵手挥舞马刀正面冲锋砍杀。
不料,刚冲入百步距离,便想起了密集的枪炮声,西凌阿身边的亲卫不时中弹倒下。等冲入三十步距离,已经死伤近千人。
好不容易放了一轮驰射,贼兵一点都没慌乱,阵型未变,而枪炮声却更加的密集,等骑射的三千骑兵从侧面掠走,发现已经折损近半,只剩下二千余骑。
而看射向贼兵那边的弓箭,好似饥渴石子投入湖面,瞬间没了踪迹。而正面,二千马刀骑兵已经冲杀到半路上了。
讨虏军甲一师这边,阵营中的讨虏军将士远不像外表看起来的那么平静,只是因为久经战事,讨虏军军纪森严,。蒙古骑兵的骑射功夫并没拉下,连放的二轮箭雨,射出的数千箭枝,还是射中三百多名讨虏军将士。这还是清军骑兵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