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来,你父亲是一个做事稳妥的人,这件事是我们错怪了他。你放心吧,从今往后我们不会再去翻你父亲的东西了,你父亲不欠我们顾家的了。”
谢涵听了这话大为蹊跷,她不知道顾霖的话里有几分真实性,她唯一能肯定的就是父亲生前绝不可能给顾家写什么信,但她不敢肯定顾家的人没有在扬州或京城的房子里找到什么。
如果整栋房子掘地三尺还没有现什么的话,很难说他们不会把目光投向那个水塘,毕竟那是他们唯一没有动过的地方。
对了,还有父母住过的那个院子,如果真的掘地三尺的话,只怕那里的秘密也保不住了。
不行,不行,我不能慌,千万不能慌,镇定,必须镇定,这件事未必就是真的,退一万步说,即便是真的,我也只能装作毫不知情,谢涵如是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