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受了委屈就跟朕说,朕会给你做主,别总自己闷着。”邓程颖的锋芒外露我都无所谓,只要保持后宫平衡就好,可后宫的平衡之一,就是别有事没事的骚扰何文柳,可邓程颖却偏要打破平衡,那就别怪我不念前世的情了。
“颖妃是有些嚣张跋扈了,你放心,以后不会有人给你气受。”
“其实……”何文柳听了我的话,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就何文柳那种性子,想说什么我也能猜出来,多半就是求情之类的,反正他算了解我,知道只要是我心里打算的,求再多情也没用。
邓程颖出身于皇商世家,虽然是个大家族,可毕竟士农工商排下来,他的身份在妃嫔中就会低很多,哪怕再得宠,家里人也不会因为他的裙带关系升官。所以我一直怀疑邓程颖之所以在其他妃嫔面前如此嚣张,是想掩盖他出身低微的事实。
从贾婉茹到刘莎,周陵,我宠他们都带着一定的目的,可邓程颖却不同,就像前世一样,美人一个,和我心意,就像养个小狗喜欢了逗逗,不喜欢了丢一旁就好,本来选妃就是要选自己看得顺眼的,只是恰好邓程颖就属于顺眼的人。
送完何文柳回到乾龙宫后,我第一件事就是下一道圣旨,大致是说邓程颖恃宠生娇之类的云云,贬为贵人,迁出所居住的颖溪殿。
这要是换做其他妃嫔早就夹着尾巴灰溜溜搬走了,但邓程颖却没那么做,当夜他便前来乾龙宫求见,寻个说法,说什么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惹着我不高兴了。
我没打算理他,让万福出去把他打发走,可他就偏偏长跪不起,非得见着我的面才行,硬是在乾龙宫门口跪了两个时辰。
后来我还是把他召了进来。
邓程颖面色苍白,怕是在外面跪久了,可见到我后又跪了下来,十分委屈的哭着说道:“皇上,微臣到底哪里做得不好,您要如此惩罚微臣?”
“你自己不知道吗?”我反问。
“……”邓程颖没说话,只是一脸的茫然。
我拿起身边桌旁的茶杯,喝了口茶后,才慢条斯理道:“你不知道宫里没人会去打扰文妃的吗?连皇后都不难为他,你今天倒好啊。”
“文妃?!”邓程颖愣了一下,恍然大悟,不敢相信的问道:“文妃跟您告状了?他……他怎么敢?!”
我听邓程颖这么一说,立刻就火了,今天何文柳还真不敢跟我过多说这事,“他为什么不敢?就算你们品级相同,他也比你早入宫,你倒好,欺负他性子软,什么话都敢说啊。”
“微臣……”邓程颖僵了一下,摇头说道:“皇上,不是这样的,文妃他乱说的。”
“乱说?你难道没说什么文妃有命生没命养之类的话?你可别忘了,文妃的孩子也是朕的孩子,你这么做是诅咒皇室,论罪当诛,朕只是贬了你而已,已经很念旧情了。”
邓程颖听到“论罪当诛”这四个字时顿时傻了眼,过了好一会才结结巴巴的解释道:“微臣……,您也知道,微臣嘴无遮拦,性格就是有些直,没有什么恶意的……”
“就你这没有恶意,就让文妃在祠堂里呆了两个多时辰,那要是有恶意还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呢。”我也懒得废话,朝身边的内监们使了个眼色,他们得令后很快走到邓程颖身边,准备把他请出去。
邓程颖可没打算就这么算了,他说道:“皇上,您别听信文妃的一面之词,您以为他就那么好那么善良?根本就是假的,您以为文妃会傻傻的站在那里任人欺负吗?”
“你想说什么?”我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微臣知道微臣的言行有时有欠妥当,可微臣人前人后都是一个样子,而文妃却不是,别看他表面上一副温温和和的样子,今天他可当着微臣的面,说微臣没生孩子的命,就算生了也是满身铜臭味,污染皇室血统。”邓程颖想起白天的事就一肚子火,他就算声音大好歹也是背着何文柳说的,可何文柳倒好直接堵着他的路当面说。两人都是妃位,邓程颖就算再火气也不能动手,也没权利去责罚何文柳。
“不可能,文妃不可能那么说。”何文柳的嘴巴有那么利么?我一点都不信邓程颖的话。
“微臣说的是真的,不敢有半句隐瞒作假。”邓程颖着急得流着眼泪,不停的解释道:“您以为文妃是受了委屈才去祠堂的?这根本就是他算计好的,他是妒忌,妒忌微臣得宠,他想博取您的同情,挑拨微臣与您的关系,皇上,您不信的话可以去问问与微臣随行的内监们,他们都能作证。”
“你也说了,是与你随行的,那都是你的人,不都听你指挥。”这种证人的可信度可一点都不高啊。
邓程颖闻言瞪大了双眼,“皇上,您不信微臣?”
“由始至终,朕信文妃。”
“皇上……”邓程颖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我不想再跟他纠缠,摆摆手让站在他身后的内监快点动作。
俩内监一人拉着邓程颖的一个胳膊往门外拉,邓程颖却拼命的挣扎,他不服,他说的都是实话,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