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寒,立刻跪在地上不说话了。
母后走上前来,开口道:“别怪万福,他这么做也是为你好,听母后的话,你不应该在大庭广众之下拷问那个贱.人。”
“既然母后都知道了,还来劝朕做什么?”我没打算怪罪万福,这事早晚都得传开,我压根不想暗地里解决,就是想拿到明面上来,我道:“您了解您儿子的性子,朕饶不了她。”
我扶着母后,周陵走在母后的另一侧一起走到太液庭里我那专门为欣赏行刑所设的观望台前,让母后先坐下,我与周陵再各坐一边。
母后依旧跟我商量道:“皇儿,把夏锦交给哀家处置,这毕竟是丑闻,是后宫里的事,你别出面,哀家一定会向那个贱.货口里问出奸.夫是谁,这事闹开了会给皇室抹黑的啊。”
“母后,这事要是您先知晓,您爱怎么处理朕都没意见,可怪就怪在她落在朕的手里,”我对母后的手段还算清楚,交到母后手中不见得下场就会好到哪里去,这女人在后宫里折磨人的手法多了去了,像什么掌嘴往身上扎针眼都算是轻的。
母后知道劝我无果,就只好坐在那里不说话了,我看着不远处万福派去的找夏锦的一干人都朝这里走来,我对母后道:“母后,要不然您先回去休息,等朕问出结果第一时间告诉您?”
母后是打算坐在这里不走了:“不必,哀家也想看看这夏锦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居然敢秽.乱后宫,珠胎暗结?!”
“那皇后,你呢?”我转头问周陵。
周陵本想也劝着我的,可一看母后的话我都不听,便也把话咽下肚子里,他对我笑了笑道:“微臣也在这里陪着母后。”
好吧,他们都不离开,我这么做事为他们好,我怕过会我逼问的手段有些极端,或者过于血腥,母后的心脏不好,周陵又是个新来的,怕他们受不了。
侍卫们带着两个人走进太液庭,其中一个女子穿着宫服,挺着个大肚子,看那肚子就比刘莎的小一点,我和母后还没说话呢,周陵首先就不淡定了,他睁大眼睛道:“这….怎么会这样?肚子都这么大了,怎么后宫里没一个人发觉的?”
我与母后对视了一眼,是呀,怎么会没人发觉?我们的眼线遍布整个皇宫,就算夏锦身份低住得偏僻,可怀着孩子这么久了,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这只能说明有一个人,切断了整个消息源。
夏锦与她身后的宫女一起跪在地上,全身颤抖,她们知道自己今天死定了。
“别跪着了,”我道:“跪着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来人,把锦才人扶起来。”我的语气平静,一点都听不出有任何情绪。
一时间,在一旁看热闹的内监们都炸开了锅,这…这是有人通.奸,还私下怀了孩子?!内监们窃窃私语互相打听着这女子究竟是谁?看她穿着宫服,一定是宫里人而不是他国俘虏。
夏锦立刻就被两个嬷嬷强行扶起,夏锦怯生生的抬了一下头,一与我的双眼对视后,吓得就将头低下,看了过了这么多年,夏锦的性格依旧没变,胆怯懦弱。夏锦长得很美,有一种江南女子的婉约柔弱之美,要不是她出身夏家,说不定还真能入我的眼。
“说吧,经手人是谁?”我道。
夏锦摇了摇头,不肯说。
我冷笑:“怎么,就这么爱那个奸.夫?”
夏锦震了一下,又使劲的摇头。
我记得伺候夏锦有两个人,一个宫女一个嬷嬷的,怎么现在少了个人,我道:“怎么少人了?”
一个负责找人的侍卫跪下请罪道:“奴才去泰华苑押锦才人及其一干内监来太液庭的途中,其中一个叫安晴的嬷嬷趁我们不备时,看见一口井,就突然逃开投了井。这都是奴才押至不利,请皇上责罚。”
知道事情不对头就投进自尽了?安晴嬷嬷倒是挺聪明的,看见翡翠碗就私自扣下,卖出去多一笔银子,主子怀孕的事败露,立刻自杀,免得活着受刑,我摆摆手,让他侍卫下去:“无碍,她本来就该死,这么个死法太便宜她了。”
“那你说说吧,你家主子的奸.夫是谁?”我转而问夏锦身边跪着的宫女。
那宫女一听话题转向她了,立刻跪下来不停的磕头,接着就跟我摆手摇头,手无举措的。
“这又是怎么回事啊?”我道。
“回皇上,”万福接话道:“这宫女叫若兰,是个哑巴。”
“哑巴?”我冷笑道:“怎么就给夏锦配了个哑巴宫女?这内务府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我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也不小,在场看热闹的太监宫女们全都听到了,其中就包括一个内务府的太监。
那太监一听心里就暗叫不妙,这宫里有人私.通就是死罪一条,谁跟这扯上关系都不得好死,这偏偏就把内务府牵扯在内了,这要是被皇上追究起来,内务府可就遭殃了!
太监想到这里,立刻跑了出来,跪在我面前,与那若兰跪成一列,着急道:“皇上,这…这内务府不是故意这么做的,是他们自己要求的,请皇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