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人必须是一个群体,只是离开母亲的怀抱的孩子都会被割舍掉。”
钱汝君想到他曾经生活的地方,被汉人各种欺负,甚至最后全世界欺负她们最严重的也是汉人,他们不只是被割舍的孩子,还不被允许独立成长。
汉人以外的地区,另外独立成立一个地方是不可行的,因为未来这个地方的人会想要回来统治汉人,除非汉人正在面临灭绝的危险,这批人回来才能够。名正言顺,否则他们任何时候与汉人接触,都只能被汉人批评,并且当成附属城邦,当你是次等公民。
钱汝君知道,被排除在外,没有真正的接受是难过的,知道祖国被外国文化统治,没有传统的文化,也是令人难过的。
所以钱汝君不允许大汉灭亡,中国哪里需要这么多朝代?
“我们的文化,有贵族也有皇帝,但是我们的整个政治环境却是民主的,有什么事情自己想半天,还不如直接问对方有什么意见,有时候你会非常的惊讶,他们的意见,其实是跟你想的完全不一样。
或许不是有时候,而是大部分时候,人们的意见跟我们想的完全不一样。”
“问学堂岛学生,他们会不会顾虑我的关系,不敢说实话?”
“他们比你想象的更为老实,我从来不觉得他们对你是低声下气的,你有什么错他们都会跟你们说,只不过大部分的时候,与其述说妳的错误,他们更愿意把妳的指令所达成,对他们来说,这是一种挑战,而不是一种负担,似乎他们就是喜欢各种挑战。
所以你吩咐给他们做的事情不是太多,而是太少了,所以他们才会主动找了一个族群来教导他们。
不过这件事情对他们来说估计也做不了太久,毕竟这个族群并不大,或许他们想要挑战的不是教导这个族群,而是整个国家,如果整个国家被他们控制住,说不定你就是这个国家的公主了。”
“他们知道我没有这样的欲望,我只不过想要走过路过到别的地方再继续前进,只不过我心里想,这是每一个地方,我们要形成一个据点,用来传播我们的文化,但是现在问题最大的是,我身边除了学堂岛学生之外,并没有带其他普通人。学堂岛学生如果让他们单独留下,其实他们也不会愿意,因为我们走过之后,可能就不会再回来了,所以学堂岛学生可能都认识到这一点,这时候就不愿意留下来,跟在婆罗洲是不一样的。
他们知道婆罗洲,我们终究会回去一趟,不管时间有多远。
回去一趟,我会给他们的奖励将会更多。对他们来说,那是他们另外一个家,是除此之外的地方就不会再形成一个家。”
钱汝君自觉认识部分的学堂岛学生。
“他们知道妳心里的这一个想法吗?”
“应该吧……我可能跟几个人提到过。”钱汝君迟疑的回答道。
“那么他们想要改造这个地方,或许就是想要在这个地方兴建一个中国城,让这个地方的生活完全汉化,并且以这个地方为中心,把文化传播给附近的人,这就是妳们的第一个节点。”
“啊,但是她们都不是汉人”
“或许在她们心中,这些人是不是汉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过汉人的生活,并且遵从大汉为她们的上级领导这样大汉的命令可以传播到这个地方来,并且为这个地方所遵守,并且接受,而且他们的生活方式如果用汉化的生活方式能过得比起之前过得更好的话,那么会有越来越多的人遵循这种生活方式。
那么汉人的生活方式就流传开来了,岂不是到每一个地方都想要看到熟悉的事物,只不过有一些变化,这些变化是可以接受的,你并没有要求每一个地方全部像一个模子,生活变得一模一样。”
“你的心胸比我想象的开阔多了。”
“你不要忘记,我不是汉人,我只是汉人的女婿。只不过我已经没有我的文化,我的宗族文化的代表体,我想把我们的文化融入到汉人里面去,可惜你不准备让我把最高层的技术传播开来。
个文化走得太快,或许文化走的太快,也会更快的走向灭亡。
妳是不是担心这一点?
但是文化走得快一点,也可以让更多的人生活得更好。”
于是钱汝君叫来学堂岛学生问他们意见。
“公主要问的是学堂岛学生整体的意见,但是我认为这件事情跟每一个人是切身关系的,我的意见不能够代表全体全体的意见,一定各有各的意见,如果能够兼顾到个人的意见是最好的,所以我的建议是开一个学堂岛学员的整体的大会,最好是让不在现场的学堂岛,学生也能够发言,这样我们就能够得到真实的情形。
如果每一个人的意见,都能够被公主接受的话那是最好的。”
“你们的意见有很大的分歧吗?”
“意见有分歧不是正常的吗?在我们每一次的学术讨论会中,很多都是有分歧的意见,分歧的意见,往往能够延伸不同的研究方向,所以我们认为有不同的意见是正常的,重要的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