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了。”
“或许一个人贫穷,有贫穷的错处吧!”
“关于如何修水圳的事情,我们都跟他们说了,不过要如何做,他们没有现成的范例,所以我们可能还要过来做实际的指导。”
“你们不也是没有经验吗?”钱汝君感到无语。
“但我们知道每一部分的功用是什么,只要把它恢复原状,不影响到这个功用的执行就可以了。”
“我们就怕他们不知道如何恢复原状,我们在交代的时候难免有误差,何况他们基本上是不设置的,不是只能够凭记忆把事情记下来,但是如果没有实际看过的事情,想要记下来太难,怕他们经过了一年之后,寄的东西已经有误差了,而这些误差有大有小,或许会影响到水圳的功能,所以实际上做一遍给他们看会是最好的方式。”
“或许最适合的时间不是一年之后,而是当地水位最低的时候,当水位低,我们再来整治的时候,遇到的危险就会比较少。”
“你们分配的方案已经出来了吗?”
“方案基本上我们已经讨论出来了,由于每个人参与工作的时间点不一样,而且每个人的工作分量也不同,我们原则上让每一个人都能够分到,足以耕种出,让他们一家吃饱的分量,不过有些人的工作分量是比较大的,所以我们会再多分一些给他们,事实上,我们相信这些工作分量比较大的人,在实际工作的时候,一定能够发挥比跟工作分量做不到一定数值的人来的多这些田地也不会浪费掉。
我们认为,平均分配或许才是一种不公平,按照有所的才是一种公平,这样每个人才知道要努力,要不然人类的惰性实在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