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放是被定住了似的,如何都挪不了步子。 一眼便瞧见了,那张镂空木雕沉香床榻上躺着一道身影,穿着一身凌白的里衣,朝着里侧侧躺着,一动未动,仿佛是睡着了般似的。 屋子里只静得可怕。 春生瞧了,却只觉得眼一红。 忽地伸手捂住了嘴,不知为何,两行清泪只觉得犹如流水般,就那般滑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