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洛点了点头,想说谢谢,最终却没有说出口。..
其实段飞是特别不想起床的,昨天那么累,现在好容易有机会睡觉,他当然是想睡到自然醒,可是云诗彤摇晃了半天,他不得不睁开眼睛:“老婆,你是想谋杀亲夫吗?”
云诗彤好气又好笑:“让你起床,又不是让你去死!安洛来了,就在外面,她今天的样看起来跟一起很不同,你起来去接待一下!”
段飞看她一眼,不高兴地别过脸去:“我不见!安洛以小人之心,君之腹,我昨天就不该去救她!”
见段飞一副小气的样,云诗彤微笑:“好了,本来就是你想去救人来着,其他的话就不要说了!安洛很在意鬼面叔叔,我想这跟她知道他是自己的父亲有关系,就看在这一点上,你还是不要跟她计较了!”
好吧,一向见了安洛退避舍的云诗彤竟然在这里帮她说话,那段飞也没什么好坚持的:“好好好,我听你的,现在就起床!”
云诗彤笑笑:“那你跟她慢慢谈,我去公司了!”
段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笑得又贱又甜蜜:“老婆,慢走!”
看着云诗彤脸蛋红红地出去,他才动身穿衣服,又是刷牙又是洗脸,磨蹭够了,段飞才慢悠悠地走出了卧室。
安洛一见他,马上站了起来,本来兴师问罪的脸一下变得可怜巴巴:“姐夫!”
段姐夫的坚强立刻就被这一声叫给软化了:“安洛啊,你这么早找我有事啊?”
“姐夫,我是来找我爸的!”安洛赶紧扑上来挽住他的胳膊,好像怕他突然飞了一样:“昨天那几个人回来了,说你带了我爸爸去医院,我还把他们骂了一顿,说姐夫能费心帮我们把人救回来,已经很辛苦了,怎么能再让他送爸爸去医院呢?”
这么乖巧的话,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了真相,段飞还真的要被感动了:“安洛啊,没关系,鬼面叔叔也不是外人。虽然以前他做了很多对不起我们段家和云家的事,可他毕竟也是我们父辈的好兄弟,所以这事就算过去了!”
安洛忙点头:“那么,姐夫,我爸爸现在在哪里?”
段飞一副茫然的样:“不是送去医院了吗?”
“没有!你们所在的那个第一医院,我问了所有的科室,都没有爸爸的名字!”安洛都快哭了:“姐夫,请你帮我查一下吧?我想见他,想知道他到底伤得怎么样!”
虽然安洛这孩神经有些大条,不过孝心倒是有的。段飞点了点头,装模作样地道:“他伤得呢,外伤比较重,也不是重,就是伤口比较多,内部结构没问题,所以没有什么生命危险,这你不用担心!”
安洛松了口气:“那就好了!可他在哪里呢?”
“我帮你问问啊!”段飞说着,拿出电话开始打,当然是不管什么人乱按一个,通了以后就开始叫:“喂,我昨天把人送过来的,你们把他弄到哪里去了?这是个非常重要的人,绝对不能出纰漏!噢?是吗?这样啊,那好吧!好好好!”
说完,段飞挂了电话,对一脸期盼的安洛道:“哎呀安洛啊,听说是肋骨断了,而且那条肋骨离肺很近,所以他们把他给转院了!”
安洛顿时跳了起来:“什么?转到哪里去了?”
“他们也不知道,说是出来以后问谁是这个人的家属?有人应,他们就让人把他带走,转院了!”
段飞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安洛简直就要疯了:“怎么会这样?他不会丢了吧?哎呀,他现在可伤得厉害呢!”
“好了好了,安洛啊,你放心,在上海我还是有点面的,找个人不难!”段飞道:“而且这个病号当时给标记了重点病人,不管转到哪个医院都不会掉以轻心,所以你放心吧!我会帮忙找的!”
话虽这么说,可安洛哪里能静下心来?一晚上的焦急不安,此时全都爆发了,可她不敢对着段飞吼,不管怎么样,现在她还要受制于他,所以,安洛选择了哭。
她的哭跟别人都不一样,不是那种掉眼泪,或者痛哭流涕,而是哭喊。一边哭,一边说,把自己的难过和心里的想法全都哭着说出来,听得段飞心里一阵发毛:“喂,安洛,你别在我家好不好?知道的以为你在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家里死人了呢!”
“这跟死人有什么两样?”安洛哭着:“可怜我刚刚跟爸爸团聚,就要接受这样的分离,我受不了哇,让我怎么受得了哇!”一边哭,一边朝段飞怀里钻,什么鼻涕眼泪全都甩到了他身上,恭喜段飞中奖。
段飞同心里暗暗叫苦,却又无计可施,不能把鬼面的真实行踪告诉她,又编不出其他的话来,关键现在又收了人家的戒指,所以只好忍着。
他们在这里互相恶心着对方,倒是把旁边的冯云给惊着了,她没想到段飞在家里还能这样搂着别的女人,要是让云诗彤看到怎么办?而同时很吃惊的还有外面的陈刚和黄毛等人,众多不八卦的男士翘看着里面,却什么都看不到。
“喂,段哥跟那安洛到底什么关系啊?怎么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