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是说给安洛听的,也是说给安姨听的,一直在旁边没有吭声的安姨似乎想到了什么,忙把安洛的手拉过去:“怎么?洛洛你喜欢段飞?”
擦,这话差点让段飞晕过去,不能?他是个多么无辜的青年啊!
安洛忙摇头:“没有妈妈,是鬼伯伯瞎猜呢!我那么讨厌他,处处针对他,又怎么可能喜欢他呢?再说了,他身边有那么多女人,我才不要这么一个破手男人呢!”
卧槽,有没有这么恨他!
话虽那么说,可在感情方面,往往都是口不随心的!安姨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总之洛洛你自己把握,如果真的惹上段飞,那你这辈就算是完了!”
“我知道!”安洛说着,转身走向自己房间:“我先去休息下,你们继续谈!”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两个人见她将门关上,又对视一眼,深深地叹了口气,鬼面道:“我不喜欢她跟那个叫段飞的有任何关系!”
“我也不喜欢!”安姨道:“不用管她,我会把握的!总之刚才的话都说完了,你是不是该离开了?”
这么不客气的下逐客令,也实在是不给鬼面面了!他冷了冷脸,努力不让自己发作:“安安,这么多年不见,你没有话跟我说吗?”
“说出来的,都是恨!”安姨道:“你想听吗?”
“想!”鬼面干脆地道:“我知道你恨我,当年我强行与你发生关系,那件事是我不对!可是我鬼面就是这么个人,既然我喜欢,就要占有,其他的我都不在乎!这些年,我的心里始终只有你一个人,没有容下其他,希望你能看在这一点上,把之前的恨都忘记!”
忘记?安姨仰起头,惨淡一笑:“你知道,你害了我的一生吗?”
“知道!”鬼面望着她:“虽然我不清楚你跟豹结婚那么久为什么没有同房,可我知道你应该是特别珍视贞操的人,我占有了你的第一次,你恨我是应该的。可我也因此而为你守身,直到现在都没有破戒!”
安姨闭上眼睛,眼角似乎有热热的东西要涌出:“我想把自己,交给自己最爱的人,可是,这一切都被你破坏了!鬼面,你爱我,我懂,可你扼杀了我的整个人生,我是不可能原谅你的!”
“那我要怎么做,我们才有机会重新在一起?”鬼面望着她:“这些年,我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血窟的发展上,目前也算是小有成就,只要你有愿望,我总会替你实现的!”
安姨垂下眼睛:“你所做的一切,只不过都是为了报复云鼎而已!”
“那也是因为你!”鬼面咬牙切齿地道:“如果不是他收留你,那时候你无处可去,肯定会跟我在一起,我们也不会分开这么久了!”
安姨叹了口气:“他们对我也不好!反正无论如何,我这辈也没什么好盼的,只希望坏人能得到惩罚,那就够了!”
鬼面望向她:“你的意思是,让我毁了云鼎?”
“如果他们一家遭遇不测,我或许心里会好受一些!”安姨道:“不过现在云鼎夫妻两个人都找不到了,云诗彤倒是在青岛,听说也没有什么人保护,是赌气出去的,这是个非常好的机会!”
鬼面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等消息!”
安姨接着道:“如果云诗彤出事,那云鼎夫妻肯定不可能不出现,到时候再下手就方便多了!不过,段飞身边扮云诗彤的那个女人,身手不错,我不知道来历,但肯定不容小觑!”
白静听得心惊胆战,原来她已经看出来了!
“我知道了!”鬼面回答着,语气中透着少有的柔情:“今天晚上,我可以请你吃饭吗?”
“对着你,我吃不下任何东西!”安姨干脆地道:“你走,我不想再看见你!”
尽管有很多不舍,鬼面还是离开了,段飞搂着白静,从柜里悄悄松了口气,只见安姨四下看看,然后对着外面道:“都去!”
很快,周围的呼吸声也都消失了。
安姨四下看看,然后走进厨房,打开冰箱门,将那枚戒指从口袋里拿出来,放进了冷冻层。
段飞和白静相视一笑,在冰箱里藏东西,很俗很霸气,不过却很隐蔽。
戒指放回去以后,安姨这才来到女儿的门口,敲了敲门:“洛洛,你出来,他走了!”
很快,安洛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脸色依然不是很好:“妈妈,你跟他说过我什么了?其实你们说的都不对,我根本就不喜欢段飞,接近他也是为了气云诗彤,或者说有目的。你想我已经选择了跟段飞做敌人,又怎么可能喜欢他呢?”
安姨摸摸她的头发,疼爱地道:“没关系,年轻的时候,喜欢个什么人又不算错事!关键的问题是,不要把喜欢跟自己的任务叠加起来,这样你就会变得很痛苦了!”
“放心,绝对不会的!”安洛满口答应:“对了妈妈,那个雪狐戒,不用跟鬼伯伯说吗?他是为了那个戒指才过来的!”
安姨不置可否:“看他表现!我已经告诉他要去对付云诗彤了,相信